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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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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从画像来说,她对此人是非常满意的。

  但想起前几次失败的相亲,心就被根丝线系着,再高挂于柱,悬之又悬。

  “不知。”花媒婆摇摇头。

  “我知晓了,我……我先回去。”她握着卷轴的手指缩紧了些,闷闷地回了殷宅。

  而到晚上,易鹤安才姗姗来迟,花媒婆倒不由得叹易家儿郎倒是位沉得住气的,月快中天才来找她。

  “婆婆,既然与我相这位姑娘,为何连名讳也不告知?”易鹤安开门见山的问。

  花媒婆悬着的心一下就放地上了,这易家儿郎也不似看起来那般沉得住气。

  花媒婆吹吹热茶上的热腾白烟,而后呷了口茶,“易少爷为何不给我封信笺,有什么想问的,你自个儿问人家姑娘不行吗?”

  易鹤安拿着画卷,神色及不可察地滞了滞。

  姻缘居是出了相亲的新法子?

  “易少爷瞧着如何?如若有意,我可替二位书信往来,先熟络熟络。”花媒婆笑呵呵地问道。

  “她可知我的事?”

  易鹤安皱起眉,心里却想着自己这些日子在红鲤镇传得糟心的流言。

  “不知。”花媒婆放下手里的杯盏。

  易鹤安皱着的眉心并未舒展开,与花媒婆再拉扯了几句,才离开姻缘居。

  花媒婆望着易鹤安远去的背影,心下是又慌又乱又觉刺激,站起身走动都有些不稳当。

  她做媒几十年,还未曾干过如此荒唐的事情来。

  手心都沁出汗,变得黏糊糊的。

  这事儿,她做了后才惊觉不妥当至极了,然而悔也来不及了。

  ……

  殷宅中。

  殷呖呖将花媒婆给的画像收回了屋里,有事没事拿出来瞅瞅。

  不得不说,她还是头一次遇见比易鹤安长得好看的儿郎,委实满意。

  但是……她的指尖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低眸看着面前的纸墨笔砚,要给他写信吗?

  想到先生对自己字体的评价,殷呖呖很头疼。

  且不说她不知对方喜欢什么样的,就是她那个字体……所谓见字如面,换她,她恐怕都会觉得自己是个空有皮囊的肤浅家伙。

  殷呖呖挠着头,那人暂时还不知自己的身份。

  她在红鲤镇的名声,殷呖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越想越觉得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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