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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远比你们想象的厉害,而且,他们也并非你们所想的那样。”
“哦?”老头哼笑,“那他们什么样?”
“他们……总之,别再生事。”燕北说完,转头要走,“慢着!”老头高喊,“话没说清楚,事也没办完,就想走?”
燕北有些恼,“我来就是告诉你一声,还有事么。”
老头一笑,“你既不是慕言的人,也不是落英的人,也不是无争的人,那你便是猎鬃者自己了。”
燕北不知道老头说得是什么意思。
“依你看,这天下形势,将来会如何?”
“天下形势?”燕北纳闷道,“这要问当权者了。”
“好!”老头点了点头,“好一句要问当权者。”老头停下手中活计,从怀里掏出一张薄如蝉翼的丝绢,攥在了手里,“当权者明,则野奴尚有活路,若是当权者不明,野奴将来只会水深火热,落英,是个人才,却不是个好的当权者,他若有朝一日得了势,定会催生新的野奴,到时天下依旧如此,不过是换了一批人罢了。”
燕北听了老头的言论,不甚明白,只说,“狐堡日益做大,却绝非洲军对手,现在中洲军已经归了太子,太子并未真心剿奴。”
老头呵呵一笑,“祁归来是个人物,只不过,如今下定论,还为时尚早。猎鬃者,我问你一事,你可能据实回答?”
“我不会扯谎,你问吧。”
“若有朝一日,野奴与洲军,洲军与狐堡,太子、无争与落英,你选哪边?”
“我身为野奴,定为野奴虑,不选任何一边,只替野奴谋。”
“好!”老头长出一口气,起身,来到燕北跟前,将手中那张薄如蝉翼的丝绢放在了燕北的手上,“这丝帕,是我几十年的心血,现在交给你,我就能合眼了。”
燕北看着手中这方又薄又透的丝帕,很是费解。
老头转身颤颤巍巍的回到了板凳上,脸上突然释然,继而开怀大笑,“想不到,接替老夫的竟是个丫头。”
燕北还想再问,老头摆了摆手,“回吧,日后的路,还很长,你记着你跟老夫保证的话,回去一个人的时候先用水浸了,再用火燎了,不用的时候,便揣在自己身上。”
“这到底是什么?”
老头呵呵一笑,“这是天下,是真正的孤舟。”
燕北愣在原地,不知所措。老头只是摆手赶燕北走,燕北只好离开。
到了芭蕉街口,若兰早就等在那里,一见燕北来了,赶忙上前,“姑娘去哪了,叫我好找。”
燕北赶紧赔笑,“咳,我就是去前边逛逛,不觉就走远了。”
“赶紧回吧,回晚了,爷回来,可不好说了。”
“嗯。”燕北跟着若兰,快步走回拴马地,骑着马回到了落园。
落园中,无争早就与祁归来端坐黄叶堂下棋,燕北见了,有些惊慌。
“回来了?”无争似笑非笑的看着燕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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