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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走过几次,所以对去关喜莲那里已经熟悉,而且她上辈子一直在北京待着,虽然北京变了很多,但对她来说终究是亲切又熟悉的。这走着,二十几分钟,就到了部队宿舍。
进了大门往里走就是宽大的柏油路,路修的又宽又平整,并排可以通过两辆车。道路两旁是两排的国槐。时值盛夏八月,正是国槐开花最盛的时候。李米多走过这条宽大的柏油路,抬头就是淡黄色的槐花,一串串的,开在眼前。
李米多突然就想起了在红县的时候,辫儿胡同对面的路旁,就有两个老槐树,每年暑假,一大早他们出门跑步的时候,都能见有人在树下铺一块布,树上爬一个人,在上面一朵朵的掐,这一掐树梢一动,那槐花就有掉下来的,像下雪一样,往下落,正好又落在铺好的布上面,一堆堆的。
那两棵槐树不是某人的私人财产,所以米多经常见不同的人去摘槐花,大家都是邻里,住的近,知道不但自己嘴馋,别人也馋,所以就算上去摘槐花,也没有人一次性摘许多的,都是看着量,差不多了,就不再摘了,给其他人留一些。
李米多就和金多摘过,加上向南,三个人摘了一大筐,回去张月英就给洗干净了,加上鸡蛋和面粉,煎成槐花饼。
这槐花饼煎好了,还没等米多送出去,濮阳家也摘了槐花,两人走了个对头,米多送的事槐花饼,濮阳送来的槐花馅的饺子。
走在槐树下,米多伸开了手臂,一边走,一边用手触摸这国槐的树干。那树干是干裂的,粗糙的,可就那么碰一下,从头触摸到尾,指尖全是对生命的敬畏和感叹。
这里真好。
米多不由的心生感叹。
上辈子,她总是形色匆匆,即使休息的时候,也是在家里瘫着,或者和朋友去泡泡吧,竟从来没有过一次,静下心来,走过一条种满树的路上时,抬头看一眼它的枝繁叶茂。
李米多缓缓走过,再拐弯,就到了宿舍楼。
宿舍就在斜对面。
李米多正要过去,就看见宿舍门口停着的那辆车。
那车她再熟悉不过了,是赵亮的。
米多站在粗大的国槐旁边,看着停好的车。
赵亮是去送向南和金多后又折回来的。
米多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就看见远远的,那边的小路上,赵亮和关喜莲正慢慢的走着。
赵亮不知道说了什么,关喜莲被逗得一直笑,她笑的时候很好看,一笑起来眼睛弯弯的。关喜莲穿了一件白色的连衣裙,上面好像还有一些小碎花,隔的太远,米多看不太清楚。可能看到关喜莲长长的头发一直随风飘着,身边的赵亮和她的距离不远也不近,两人保持着最礼貌的距离,可又比一般的朋友要亲密一些。
赵亮说着话,关喜莲就在旁边轻轻的笑,她头发没有扎,长长的散了下来,关喜莲每走几步,就会拿手把遮住半边脸的长发挂到耳后,米多看的清楚,她挂的是靠近赵亮的那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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