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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我姐现在上火车了吗?”
“差不多吧,这孩子也没说去多久,说是去学习,也不知道要去多久。”张月英叹了口气,“幸亏是你大姐,她整天的串联闹惯了的,换做是你和金多要去好几天,我这些天都不用睡觉了。”
李米多听她妈这么说,立刻笑了。
*
孔卉自从被闹了那一次,就再也没出过门。
她头发被剪了一剪刀,缓了两天才敢照镜子,这镜子一照,头发被剪的乱七八糟,想自己修理修理,却被濮司友拦住了,说就这样吧,别修整了,再落了口实,等这一阵儿过去再说。
孔卉想想也是,这样一来,她就更不会出门了。
濮阳也不去上学,在家里呆两天,学校都放假了,每天都在家里陪孔卉,两个人都不出门,大门每天都是紧闭着,直到中午头,太阳最毒的时候才敢出来在院子里透透风,也听不得脚步声,外面人一多,濮阳就怕,一张小脸吓的发白,直往孔卉怀里钻。
可今天不得不出门了,濮司友接了消息,说是孔卉的弟弟孔宇带叔叔孔鸿志治腿来了。
孔卉等着濮司友下了工来接她和濮阳,照了照镜子,看着那一头杂乱的头发,依旧不敢修理,拿梳子梳顺当了,便和濮阳两个人坐在门口等濮司友回家。
第27章
濮司友得了消息,说孔卉的弟弟孔宇要来红县,昨天晚上就告诉了孔卉。孔卉家不是本地的,临边县城的。孔卉因为不能生孩子,离了一次婚,不想在本地待着,听人说三道四的指指点点,请人介绍个远路的,逃的远远的。正好远房亲戚有住在红县的,介绍了濮司友,这才嫁到红县来。
孔卉不能想起以往的事,想起来就是心寒。
她第一婚结婚两年多,不到三年,一直没有怀孕,从新婚第二个月起,家里的婆婆就问她怀上没,眼巴巴的看着她的肚子,每个月的那几天就跟贼一样在孔卉屁股后面跟着,一看来月事了,婆婆就拉着脸,一直拉到孔卉的月事过去,好不容易有了几天笑意,然后又到了那几天,又开始拉着脸。
就这样,孔卉挨了两年多,身心俱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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