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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开口这样问道，程未央一愣，想到他口中的人是许白杉后笑了笑：“是啊。”

“关系很不错？”

“恩。”

想着周晟也不是别人，程未央把衣服裹到身上，感觉到熟悉的气息包裹后坦白道：“我喜欢他，想追，你觉得怎么样？”

周晟手里的笔突然松了，啪嗒一声掉在桌上。

这突然的信息就好像一个利刃切在心里，他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喜欢他？”他声音听起来有些干涩。

程未央没察觉，可以说压根没有那种想法，看着电脑回复道：“是啊。”

周晟突然明白昨天宋凛昨天为什么欲言又止。

沉默半刻，他挂了电话。

低头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东西，乱糟糟一片，连带着突然被重击的心里。

他不清楚现在自己是什么感觉。

非要形容的话就好像自己珍视的东西突然被人带走了，甚至没资格去开口挽留一下，就那样莫名其妙的，没有了。

宋凛接到周晟的电话后头皮有些发麻，但还是接了。

一接了电话他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知道未央和那个人的事情？”

宋凛就知道是这件事，揉了揉眉心，分外的头疼：“你知道了啊...”

“姓欧阳的现在身边那么危险，你为什么不阻止未央？”周晟语气里夹杂着夹杂着一些自己都没察觉的质问和冷意。

宋凛眉头跳了跳，心里有些无奈。

她没法说任何话。

这两个人...

有了交集，算是缘分，只可惜这种缘分是开不出他想要的花。

*

他们之间联系的开始，是在大学里面。

彼时的周晟没有这种气度和坦然的自信，只是一个略带青涩的大学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