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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有些不好意思的指了指：“我去个厕所，等会直接去楼下大厅等你们，你们先逛？”

杨玲皱了皱眉头，心下无奈：“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不不...”眼前的人看起来更窘迫了，程未央压着脑袋上的三条粗黑线：“我晚上可能吃坏了，要好长时间...”

可杨玲好像就认定了一般继续耐心道：“没事，也没什么要看的了，我等你。”

...

一个人上个厕所有这么难吗？

“那样太不好意思了，”程未央绞尽脑汁：“...大概要半小时。”

“你想去干什么？”

杨玲突然开口，程未央抬头看到她带着三分探究的目光愣了愣。

她演技就那么差？

“我知道，”杨玲扬了扬眉，笑道：“刚才在楼梯上你盯着三楼看了半天，一路上都很少说话削弱存在感，那时候就感觉你想有些小动作了。”

程未央面色微僵，没有回复。

这种被看透的感觉给谁都不会愉悦。

杨玲察觉了她的僵硬，笑了笑：“我也很好奇三楼有什么，你去吧，发现什么了告诉我，我在这边等你。”

闻言，程未央心思百转千回，什么意思？

“你就不怕我惹事？”

“有什么怕的，”杨玲目光坦荡：“我们如果只是过来看了那些没用的设备，也太没意义了，我能感觉到你对沙神的热爱，能对沙神以前的遭受而动容的人是真的喜爱，你不会做对沙神不利的事情。”

“轻语的妈妈是盛世的经纪人，有些事情身不由己，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宋阿姨要让她特别嘱咐你不要去三楼，但我有一种直觉。”

“你和我们是不一样的。”

她淡淡的说完了这句话，脸上挂了些的笑意。

什么不一样？

提起沙神的神态和目光都不一样，不同于她们的追捧和喜爱，她眼中是一种更为亲切的熟络。

杨玲看人的眼光在大起大落的磨砺下变得很准，靠着这种准头她带着一批人扛过了前几个月的流沙事件，流沙粉丝团至今是沙神在网络上和后援中坚强的后盾。

“去吧。”杨玲给了她一个坚定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