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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转了一个圈，手上的力道蓦然收紧，程未央张嘴，好像有东西哽嘴里一般难以启言：“许白杉？”

“恩？”莫天华有些略微的诧异，“你不知道吗...哦，我们都是大学校友，不和你说了我去找看一下别人会不会指挥...”

话罢，他的声音消了去，程未央像是抽了魂一样愣在了原地。

白鸥...是许白杉？

也许是一个名字，怎么会...

怎么不会？

白鸥的声音，许白杉的声音，在脑海里蓦然重合。

抬手，旁边的杯子就那样应声倒下，发出“嘭”的巨响，在巨响中她瞳孔亦跟着急剧收缩。

程未央脸上变幻莫测，手指插进发间，脑海里的画面开始倒转。

那个人站在门前身影的单薄，病醒时唇的苍白，突然把她抵在墙上的无力以及最后那句包含情绪的话语...她突然拿过手机，像是要最后确认一样程未央翻出了聊天记录：

16日：

白鸥：培训？

白鸥：青月？

17日：

白鸥：怎么走了？

18日：

白鸥：今天上游戏了？

19日：

白鸥：未央

随着记忆里的东西逐一吻合，他的声、他的颜，在她脑中忽然涌现了出来。

一切想不明白的东西倏然贯通！

白鸥是，许白杉

程未央突然心跳快的不受控制。

为什么？许白杉为什么不直接告诉她！

感觉就像是有人在烤着她心肺一般难以呼吸，她嘴唇有些苍白。

那那个女生…是他什么人？

程未央yy立马跳了上去：“墨子花？”

正在商讨事情的莫天华一愣：“怎么了？”

“欣然笑语...和许白杉是什么关系？”她的声音带着微颤，莫天华想了一下：“哦，好像是许白杉他堂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