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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乖巧的找个位置坐了下来。

绒儿却紧拉着莫念不放，要跟他坐一起。

杜先生站在讲台上，一个字都没说，就那么双手背后的盯着两个孩子看。

“弟弟乖，那有个位置，你去坐那边！”莫念哄着绒儿说道。

绒儿小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用余光偷偷瞟了杜先生一眼，怯生道：“绒儿怕……”

“不怕，我们乖乖的，先生不打人。”莫念拉着绒儿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把他抱上了凳子，然后才坐了回来。

“咳咳……”

咕咚！

杜先生刚收回视线轻咳两声，绒儿吓的咕咚一声从凳子上掉了下来。

杜先生一愣，冷声呵斥道：“坐着都不会，上什么学堂？”

莫念刚要起身过来扶他，杜先生再次呵斥道：“你下来坐什么？他自己不会起来吗？”

莫念被一声呵斥，乖乖的坐回了凳子上，朝着绒儿投去一抹同情的目光。

绒儿还是第一次这样怕一个人，他觉得杜先生的眼睛能看穿一切一样，那种赤裸裸的感觉让他恐惧。

绒儿从地上爬了起来，不敢抬头看杜先生，低着头小声说道：“先生……我，我想尿尿……”

杜先生手拿案板往桌上一拍。

只听‘啪’的一声响。

绒儿和莫念吓的一个激灵。

“尿尿，尿尿，看看多粗俗，就不能说的文雅点？出了这个门千万别说是我的学生，我都丢不起这张老脸！”

绒儿一紧张就想尿尿，如今这杜先生一拍，绒儿有些忍不住了。

可是先生还没发话，他又不敢走，只能怯生生的站在那，夹着双腿，一张小脸拧在一起，苦巴巴的。

“重说，你想干什么？”杜先生冷眼瞟了他一眼。

绒儿眨了眨一双大眼睛，无辜开口道：“嘘嘘……”

杜先生胡子一抖，气得差点背过去。

自己都这么大岁数了，只想在宫里找个小差事，活动活动筋骨就行，没想到皇上让他教这两个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