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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道种,因凡心过重而失败的。

这在郑菀看来,简直是讥讽。

她气咻咻地出门,那店小二还未走远,“送东西之人,住在何处?”

“便在天字二号房。”

郑菀想,所谓修道者,与凡人也无甚区别,除了神通法力大些,不也还得天字、地字地住人?

问明白地方,到了门口,还以为会有禁制,谁料门竟轻轻一推,开了。

崔望坐在窗边,手中握了一只玉葫芦在饮,玉白的面上泛了点红,见是她,一怔:“你如何进得来?”

再看禁制光晕还在。

郑菀才不管这些:

“我倒想问你,送此物是何居心?”

“莫非是想乱我道心?”

“修道者,尘心太重,走不远。”

崔望将玉葫芦撇了,垂目看她,面上不喜不怒,可一双星眸却因饮了酒,荡漾起一船的水意,郑菀瞧着他,方才的气突然又散了。

鼻尖萦绕着一股酒味,梨花白的气味要偏甜一些,闻起来,便似梨花与茉莉交杂后的气味。

郑菀眸光闪了闪,突地弯唇一笑,在崔望的发怔里,突然上前一步,踮起脚,在他那冰冷的薄唇上碰了碰,又碰了碰,在他反应未及时,双臂已经攀援住他的脖颈,拉着他低下头来,与他唇齿交缠,亲密相接。

崔望的唇与他的人一样冰冷,可慢慢的,这冰冷褪去了,变得温暖,温暖而至火热。

他直挺挺地站着,既不推开她,也不回应她,仿佛便是块木头。

可郑菀分明能感觉到这块木头下的暗流涌动,她能感觉到他的胸膛是热的,胸膛下那颗不断噗通噗通跳着的心也是热的。

她后退了一步,嘴唇因太过用力带了点红,仿佛染上了一抹艳色。

崔望垂目看她,面色岿然不动,如封印千年万年的冰雪。

“有情皆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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