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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那么介意啦。”珈翊突然插话，将买好的早餐放置在桌上，和白凌雪挤在一块，“对不对，凌雪？”

　　她勉强牵起嘴角微微一笑，可曼音接触到她的视线时立刻别过脸去，明显不愿瞧她一眼。她心脏微痛，悄然握紧双拳，“曼音。”

　　她拿起汤匙开始享用早餐，烦躁地蹙眉。珈翊见状用手肘推了推她，“凌雪叫你呢。”

　　她闻言不得不抬起眼帘看她，抿唇缄默不语。

　　白凌雪词穷了老半天，“你……还好吗？”

　　曼音：“总比你好。”

　　她條地咋舌，感受到空气中流动着莫名的尴尬，仿佛两人并不在同一轨道上。珈翊观察着他们之间的难堪，拍着桌子假笑着：“什么你还好吗？像十几年没见过的老朋友一样。”

　　“别笑，鱼尾纹跑出来了。”曼音忍不住损她。

　　“还没化妆吧？我还以为你被晒黑了，差点忘了是天生的。”白凌雪端起咖啡浅啜了口。

　　“你们联手欺负我！”话虽这么说，心底却开心死了。他们总算恢复状态。

　　“过奖。”两人异口同声道。曼音立刻意识到自己如此自然的反应，重新低下头去用餐，不再理会他们两人。

　　珈翊全程一人在口齿不清地说话着，说得起劲时白凌雪悄然给她使了个眼色，随后起身往洗手间方向步去。

　　曼音这次啊抬头望着她消失在人群的身影，暗自轻叹了口气，可这动作明显被珈翊捕捉在眼底。她身子懒散地靠在椅背上，双眸逼视着她，“可以说了吧？”

　　白凌雪排在队伍最后端，视线滞留在一群男的身上，眉宇紧锁，透露着满满的厌恶感。他们无违纪地盯着队伍里的女性，吹着口哨公然调戏着。立在白凌雪前面的女生见状害怕地马上逃离现场。那些男勾了侧嘴角，很是得意地笑着。

　　她收回目光，向前挪了几步，把他们视为透明。耳际里骤然传来他们诡谲低沉的嗓音，话里噙着挑逗性。她瞳孔冷厉得似冬夜里的寒风，周围皆被冻结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