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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棯寻声一抬头，“你怎么来了？去洗衣服？”洗衣服不在这条道，除非她是为了别的事。

田欣见四下无人便开门见山道，“这事儿是不是你干的！”她声音压得很低，“你杀了他？”

“不是我。”越棯指了指屋内，“是她。”

“什么？”

顺着探头望去，田欣看见院内刘母正拉着几个女人痛哭。

“她？！！这怎么可能！”田欣惊声道，“她可是陈雄的妈妈啊！”

“陈雄死前威胁过她，要把她卖了，隔壁村的刘老汉。”越棯扯着嘴角嗤笑道，“无论是母亲，妻子，女儿，只要是女的，她们就是一种物资。”

说到这里越棯顿了顿，她扬着下颚指了指田欣的肚子，“先不说其他的，就说你肚子的孩子，见识过外面社会的秩序，你还愿意让你的孩子在这里成长吗？”

如果是女孩，就像她一样，就像自己的大小花一样，将来逃不了被卖的命运，如果是男孩，就像陈雄一样，卖女儿卖母亲。

她想吗？

当然不！

田欣握拳，手心掐出了印子，拽得生疼，“我要回家，带孩子一起！”这次她的态度异常坚定，“告诉我，我应该怎么做。”

越棯拿出一个纸包，“这是我在陈医生家里顺的，已经处理过的乌_头_碱。”

田欣接过纸包有些不明所以，“药吗？拿来干什么的？”

“草乌头其味大辛、大苦、性大热，有祛风除湿、散寒止痛功效，一般用于治疗风寒湿热引起的风湿病。”越棯眸光暗沉，“乌头草里含有乌_头_碱，其毒性极为强烈，成年男人只需服用3到4毫克就会出现心慌、心悸、心律不齐，甚至心跳骤停。”

田欣听到后面这一句差点没把纸包给丢了，“你想让我去杀人？！！”

“选择权在你手里。”越棯抬头凝视对方，“是留是杀，都由你决定。”

对方迟迟不说话，越棯提醒道，“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不敢杀人你也不会杀人，因为他是你孩子的父亲。”

“但是你别忘了，你并非爱他才嫁给他的，和家人分离，失去梦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