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梳头宫女比尚服局那群小妮子年纪大一些,为人处事也更老道一些,尽管现下情况如此诡异,她还是夸赞起来:“娘娘天生丽质,无需浓妆艳抹已是丽色天成,那些俗气”
她的马屁突兀的被打断了,冰凉的簪子尖端对准了她的咽喉。
后面李氏的剑尖同时对准了他的心脏。
“给我闭嘴。”何珩收回簪子,转过头去。
梳头宫女用手帕擦了擦汗,赶紧说道:“事已完成,贱婢就不在这儿碍娘娘的眼了。”
说罢,她拉了拉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尚服局宫女,带着另外几个已经魂都没了小宫女离开了。
手铐重新加上,何珩起身走了几步路,就感觉到不对了。
在亵裤里面,他的前段还被贞操锁锁住了。从囊带处延伸出来的镶着珍珠的金线紧紧的勒住他的股间。
一颗特别大的珍珠正好卡在阴蒂的位置,一动就会挤压那敏感的花核。而一颗金铃嵌进了后穴的位置,凹凸不平的摩擦着穴肉。
他只走了一步,就软了下来,李氏连忙上来扶他,喊道:“备轿。”
“不用。”
何珩抬起头:“才几步路呢。”
他迈开步伐,终于是出了一直幽禁他的房间,可是下身已经湿透了。
空虚的雌穴,难耐的抽搐着,连同里面最深处的器官都渴求起来。
渴求男人精液的玷污和侵犯。
呕吐的感觉又涌了上来,何珩捂住唇。
一股清香传了过来,何珩抬头。?
是早春的玉兰。
洁白无瑕,香气清雅,就像贺兰芝玉。
贵为县主,知世故却不世故,温雅娴静,善良温柔,体恤百姓,毫无矜高自傲。
高门贵户,要么充满算计,要么傲慢狂妄,长宁县主却是那人心暗沉深海的中一抹无暇的纯白。
并不是贺兰家教的太好,而是她天性如此。
何珩回过神来,起身,昂首挺胸的向前走去。
好像他不是后宫皇帝的玩物,依旧是大齐的丞相一般。
“阿七。”
来到李氏所指定的地方时,何珩听到了这个比记忆里更为苍老的声音时,不禁一怔。
门在他背后被阖上,他咽下一口唾沫,悄悄移开挂画。
淑和大长公主已经是周家上一辈仅存的老人了,她依旧是华贵威严的样子,背挺得直直的。
但是何珩看到,她的头发已经全白了。
而他三年前最后一次看到她,她一头秀发依旧是乌黑透亮。<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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