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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我便回答过陛下,”她说,“无论如何都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陛下要怨怼妾,妾也不能说些做些什么。”
“好了。”他稍微弯下腰去平视美人的眼睛,“以后不提这些了。”
嘉树被他拉到镶嵌玳瑁和宝石的雕花长椅上坐着,腰后面还给男人塞了个软垫。
他俯身侧耳,孩子气地将脸贴上她的腹部,“上回也让我灌得满满的在你身子里,姐姐什么时候能怀上啊?”
闻言,她眼神愈发晦暗了。
历锦对她态度的变化仿佛很值得细究。
那日她才和周显行了房就被他身边的太监带了过去。虽然周显当时是将精液射在了她股间,侍女替她擦拭干净,私处便也没那么糟糕了;可兴致勃勃的历锦才扒开她的衣服看过了才涂了药的那处,便沉了脸撤开了手。
没瞧见的时候还迷醉地伏在她身上嗅个没完,问她今天身上为何这般芬芳馥郁。左不过是她习惯润肤的香膏里有精油,一体热发汗就会挥发出来,混着人体本身带的那一点暖暖的气味闻起来很令人惬意罢了。如果贴身衣物轻薄,还能深深的染上这种气味呢。
再往后碍着时间紧张,他没有嫌弃她同一天也伺候过另一个男人的余地了。又是剥了衣裳往桌子上一压,历锦年纪虽轻却习惯了这种征服者的姿势,但他那巨物却根本捅不进去——只怪她的穴口太紧太小,不管和男人做了多少次都是如此。
他急色,她紧张。直到宫宴那天他们才真正发生了关系。
他占了她的身子,禁锢了她的自由。可他也已经为她沦陷。
赢得天子的青睐有加,于任何一个女人都是虚荣心上的无上满足,泼天的富贵和权势也不过是唾手可得的东西。
她从来不把这些放在心上。
自从她和哥哥的事情败露,从小对她溺爱成性的母亲露出的那副要吃人的嘴脸——令她永生难忘。她像个玩意儿似的任人摆弄,不过是被男人支配的随便一个角色,可以轻而易举就被送出去,要么被胁迫和人通奸。
如果历锦待她不过尔尔,玩弄过腻味后就将她送还给了周显,她就是背叛恩主狐媚主上的贱妇,等她的就是死路一条。
一切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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