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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极致,竟是不用泄身,单凭肉穴被插到高潮了。
宋聆粗喘着感受着男人火热的痉挛的穴肉,在最后一次抽搐并喷出淫水时抽出了阳物,然后把男人两瓣臀肉掰到最大,对着红肿微张的穴口直捣黄龙一捅到底,把滚烫的精元洒在了穴道尽头。
待到宋聆泄完,楚沧楼已是伏在桌上没了动静,宋聆又在他体内温存了一会儿才抽身而出,他射得很深,半晌才见白色的浊液混着淫水从翕动微张的穴口淌出,顺着男人遍布红痕的结实的长腿蜿蜒而下。
宋聆瞧着楚沧楼的阳物仍被捆着一抽一抽的,终于解开了根部的缎带,只不过轻轻弹了一下龟头,男人便哑声呻吟、浑身抽搐着再度达到了高潮,精液宛如失禁一般缓缓的从马眼中流泻出来。
宋聆瞧着楚沧楼遍布欢爱痕迹的健硕胴体,下身冷静了没一会儿的阳物竟又蠢蠢欲动起来,当真是应了楚沧楼那句话,食髓知味了!
只是这日子实在不叫过的。
楚沧楼到底算他个什么人呢,他不想把男人当做自己的脔宠妾室,可男人自从到了宋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叫过他的名字,执着地管他叫老爷,床笫之间更是如此,气得宋聆想出各种花样折腾他,楚沧楼却死不改口。要说喜欢、宋聆承认,自己是有那么一些喜欢楚沧楼的,可是他实在分不清他喜欢的到底是那个记忆里温润平和的兄长,还是眼前这个阴鸷孟浪的婊子,再者说了,喜欢能到什么程度呢,自己有多喜欢且不说,楚沧楼怕是根本没那个心。
宋聆真是愁的没辙,按说谁有他这般艳遇,都该高兴得合不拢嘴了,可他偏偏是认这个死理儿。
俩人这日子得过且过,就快到了年关了,楚沧楼在宋家虽然也是纵欲放浪,但是比起在南风馆里,自然是收敛了太多,何况宋家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身子要比之前强健了很多,虽然也还是干不了粗活重活,但总可以做一些整理库房的活计,宋聆原打算过了这个年关,就让楚沧楼从后宅搬出来,在长工院里单住一间,在自家的仓库里帮忙打点,然后彻底断了床上那不清不楚的关系。
小寒的时候城里下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大雪,不过是晴天降雪,宋聆只是头脑昏沉视物有些模糊,于是便兴致勃勃地在院中点了炉火,想要烤肉煮酒来赏雪,还拉了楚沧楼一起。
其实对楚沧楼来说,住在宋家和住在南风馆里并没有什么区别,只不过吃住好了些并且只用接一个客人,他不过还是以废人之姿寄人篱下足不出户,但是这场大雪确实很令他动心。
他握着酒杯看着漫天飞舞的雪花愣神,忽然开口说道:“我小时候也曾见过这场这样的雪,那会儿我还在山里跟着师父学武,那一天我背错了刀法,被师父在山中罚跪冥思,跪着跪着天上就开始下雪了,那是我此生见过的最大的一场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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