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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行。”堪里尔无奈的说道。

“为什么不行？”伊格纳茨不依不饶，在堪里尔眼里简直是胡搅蛮缠了，他笑着看向堪里尔，眯起眼睛，有些矜持的得意：“难道你害羞了？可是我们都这样了。”

“大人，您在说什么呢。”堪里尔的语气平淡：“哪有仆人和主人睡在一个房间里的。”

“可是”小克瑞斯公爵被堪里尔有些生硬的态度弄的一头雾水，“只要我愿意，谁又会说什么呢？我喜欢你，想和你在一起，就像”伊格纳茨一时举不出一个好的例子，就含含糊糊的略过去，只是说：“我想和你在一起，想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是你。”

“可是这不合规矩。”堪里尔简直有些慌了神。

“你说什么？”伊格纳茨愕然，瞬间就清醒了——何止是清醒，他简直像是被突然扔进了冰水里，不知所措，“什么意思，你告诉我你是什么意思？”

规矩固然是这样的，但是贵族的仆人身份从来不固定，单纯的仆人要知道尊卑，但是当他还是情人、爱侣的身份时，就不一样了。伊格纳茨知道堪里尔向来恪守礼仪，但是坚持不和他睡一个房间——伊格纳茨突然想起来，无论他闹得有多过分，堪里尔从来都没有哪怕一次留下来过。

“堪里尔，如果——那你从被我带回来之后这么照顾我，我刚刚觉醒的时候你的做法是什么意思？”

身上似乎还留着另外一个人的温度，堪里尔动动身体，搜肠刮肚的组织语言，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他知道伊格纳茨对他的依恋与日俱增，只不过他只觉得那是少年人一时间的狂热而已，没想到——

“大人，这些是身为仆人的职责。”堪里尔斟酌着语句，以至于他说话的速度非常慢：“服侍您是我的责任，而在您觉醒的时候——我知道半兽人觉醒时必须有人解决欲望，否则会对身体有害，而您那时候的情况并不能够让我做出其他的措施。”

伊格纳茨愣住了，他金灿灿的竖瞳像是凝固在原地，脸色忽然一下就变了。他猛的一下坐起来，呼吸越来越粗重，死死盯着堪里尔，冷笑了两声：“所以一切都是情非得已，都是职责所在？”

堪里尔有些无法面对他的目光了，低着头沉默不语，没有回答。

于是伊格纳茨更生气了，胸膛剧烈起伏着，过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句话来。黑湖湖水一样的死寂中，伊格纳茨厉声质问道：“如果你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为什么、为什么你的行为总是这么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