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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着,我连诗都读不完。”
荣华公主怔了怔,她歪头:“哎?不需要读吗?”
她眨眨眼:“等等,难道不是每个人都要读诗书礼春秋的吗?”
“………………”
卢沫儿仿佛明白了什么,她怜悯地看着公主殿下:“不需要啊,家里请了教书先生,平日里会学几句诗,然后练练琴,再和母亲学计生管家,学学女红和烹食,偶尔和母亲出去上香吃素斋,或者去手帕交的家里坐一坐,虽然不算清闲,但也不会像公主一样……读这么多东西的。”
卢沫儿的话音落下,荣华公主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
听听,这生活多惬意美好啊!
再想想这几年自己过的日子,简直是……
稳住,稳住,荣华公主虽然心中无比郁卒,可是这些年良好的教养和苛刻的要求还是让她下意识地绷住表情。
于是卢沫儿就看到公主殿下的表情先是凝固成雕像,随即这雕像又活了,嘴角上挑,慢慢扯出了一个还算和煦的笑容。
“这样啊。”公主殿下说:“听着真有趣,你可要好好和我说一说。”
哇……
卢沫儿这一刻衷心佩服荣华公主这份养气的功夫。
她觉得眼前这位公主殿下和传闻中相差甚远,也许并不是那么难相处。
荣华公主和卢沫儿相处的还算不错,两人年岁不大,又单独住在琼华殿,于是就抛开了辈分,互相通了名字。
卢沫儿这才知道荣华公主单名为姽。
“……这倒是个不常见的名。”
姽可以做美好来解释,也可以做诡诈来解释,卢沫儿心里奇怪,面上只做淡淡,生怕说错话。
荣华公主却道:“母后当年起的是婳,最后父皇却定了姽这个字。”
卢沫儿一愣:“原来是陛下圣裁啊。”
荣华公主笑了笑,没再细说,当年重景帝定了姽这个字,皇后还很不乐意,毕竟诡诈并不是什么好意。
不过重景帝却说:“荣华的性子太直,她若真能因姽而多几分精明,倒也是好事。”
皇后这才不说什么了。
卢沫儿看荣华公主避而不谈,就笑着说自己的名:“我名沫儿,家里这一辈从水字旁,我又年纪最小,父亲就偷懒给了个沫。”
荣华公主饶有兴致地说:“你不是行大嘛,怎么还是最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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