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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追问有些无礼,祁芳敛去神情,“无妨,若有机会,真想见见这位老师,切磋一二。”
饭后,侍应们又奉上清茶。
徐叔夜只浅浅地呷了一口,便放下茶盏,“你不是说今年的春茶照例给我留着吗?怎么,我人回来了,你却舍不得?”
祁芳以碗盖拂去茶汤上的浮叶,连头都不抬一下,“那般新茶是用来品的,可不是给你饭后刮油的。草草给了你,岂不是猪八戒吃人参果,暴殄天物吗?”
自天水城同行开始,徐叔夜就一直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没想到也有被人怼得哑口无言的时候。看来这一趟,不虚此行啊!
看谈歌忍着笑,祁芳转过来道:“谈姑娘来得巧,今天晚上西洲边有渔灯歌会,姑娘若感兴趣,不妨去玩一玩。”
“渔灯歌会?那是什么?”
“每到夏天的农闲时分,西洲村的男女老幼们都会聚在一起唱渔歌,点渔灯,放松心情,也期盼这湖水能带着他们的祝愿流进天河,来年能有一整年的好光景。”
中原人的娱乐活动,还真是五花八门。
“反正闲来无事,去看看也无不可。祁公子也会参加吗?”祁芳虽乍一看去难辨雌雄,但几番接触下来,便会发现他并无女态。
祁芳浅笑着摇头,“我喜静,不爱凑那热闹,你让三郎陪你去吧。”
“你们为什么都叫他三郎?”虽说在村口时那些村民的方言她听的一知半解,但是称谓还是勉强能够分辨的。
像是没料到谈歌会有此一问,祁芳答道:“伯仲叔季,他在师门中行三,不叫三郎叫什么?”
“行三?”谈歌转向徐叔夜,“你还有师兄弟?”
“我从未见过他们。”准确的来说,是他还没拜师的时候,那一个师兄一个师姐就已经被逐出师门了。
“时候不早了,渔灯歌会应该快开始了。我有些乏了,你们自便。”祁芳朝谈歌致意,出了宴厅。
说是渔灯歌会,事实上,不过是几张纸剪成的河灯飘在水里,高高低低的莲叶之间,有撑着长槁的男女们遥遥对唱。歌声质朴,响亮,沿着粼粼的水纹,漂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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