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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林叶家,医冠天下,每天都有来自四海八方的人前来求医问药。叶家本着医者仁心,一般不会拒之于门外,但医药费用往往十分高昂。尤其是面对那些腰缠万贯的病人,其金额更是高到令人难以想象。不过在命面前,那些黄白之物又算得了什么呢?

  正在配制草药的叶芝兰听弟子来报,说草堂外有一位妇人带了三大箱黄金来求医。

  “三大箱?有多大?”叶芝兰站在草药柜前的梯子上,手上动作不停。

  那弟子比划了半天也没比划好,索性道:“反正装下一个人不是问题。”

  “那倒挺阔绰。”她若有若无地点点头,多加了一两决明子,“找人看过了吗?”

  那弟子忙点头如捣蒜,“看过了,何大夫看的。不过何大夫说,还劳烦您过去一趟。”

  听到这里,叶芝兰才稍稍提起些兴趣,“何大夫请我?这倒稀奇。走,去看看,是什么病把我们的何大夫都难住了。”

  叶芝兰到那儿的时候何大夫正在为病人施针,他的身后站着一个捧着针毡女人,和一个正在抹眼泪的妇人。那病人面色青灰,脸颊的眼眶凹陷,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宴姨,什么情况?”叶芝兰扫一眼那病人和一旁哭哭啼啼的妇女朝女人道。

  不待回答,何大夫停下手中的针,捏了捏胡子,“是被人打伤的。”

  何大夫是叶横的学生,今年五十有余,曾在宫中当过御医,后告老还乡,又回到的清风草堂。他的医术是叶横一手教出来的,加之经验老道,故而能让他捏胡子的病,肯定不止是被打了那么简单。

  叶芝兰顺手去号病人的脉,不待她出结果,何大夫便道:“被人一掌震碎了心脉。”

  本来这种伤应当是当场毙命的,麻烦就麻烦在伤这个病人的人恰到好处的控制了力度,使病人心脉裂而不碎,心脏每跳动一下,痛苦便多一分,直至心崩而死。

  “好阴毒的武功。”叶芝兰收回手。

  “大夫,求你一定要救救我夫君啊!无论多少钱我们都愿意出!求求你们了!”那妇人哭声愈来愈大,就差没给他们跪下了。

  “可知是被谁伤的?”叶芝兰朝妇人问道。

  那妇人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抬到爷爷那里去吧。”

  本来这种必死无疑的伤根本不会送到叶横那里,按照惯例,直接让家人准备后事也就结了。可是这次不一样,这样一种歹毒的武功,叶芝兰从未见过。谨慎起见,还是让叶横看过再做决断。

  可怜那妇人还以为有了一线生机,连声道谢。

  人被抬进叶横的医堂时谈歌正从徐叔夜的屋子里出来,还未走两步,便听一丛竹子后面似有人声。

  “姑爷来了?真的假的?”

  谈歌移步过去,听了一耳朵。

  “千真万确,骗你是小狗。”另一个女声道。

  “那,那你看见了吗?姑爷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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