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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作甚?这些银子咱们留着吃喝不是更好?”
“话是这么说……”乔靳嘴唇嚅动:“可那也是成亲啊,人生一件大事儿,不管是真是假。”
江茗想了想,说道:“这事儿你还得去和世子商议。皇上虽给了你这般旨意,但又不是皇子娶亲亦不是皇上嫁女。可毕竟是昭南王府娶亲,规格、制式都得按着礼来。谁出多少钱,意思意思也得看得过去,咱们别自己挑了大头。”
“是,我这收拾收拾便去寻世子。”乔靳说完,嘴里还嘟囔了两句:“怎么最后就真的和这疯世子混到一起去了,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江茗没听清,问道。
“没,没什么。”乔靳连忙从桌上拿起一本账簿,翻了两页,又说:“掌柜的,这账您都做完了?”
“嗯。”江茗应道:“因着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生意却总是要做下去了。你回来了也正好,一会儿将这些日子的帐都仔细过一遍。瓮贺国最近有些不太平,听闻是国内出了些权势之争,只不过都流于明潮之下。几队人马被踢出国去,到了大胤沿岸抢掠。春风渐收,出海的事情要等季风再起,倒也不忙。”
乔靳听着江茗这话,反而有些奇怪:“我在宫中听那柳达说,这次放我出来,有部分正是因为闽直督上疏,却未有人提及那些流寇乃是权势之争的废棋。”
“谁也说不好,宫里的消息总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说不定哪日就被淹了,比不得咱们外面灵通。不过也多亏了这瓮贺国来了这么一出,咱们的商队才保住了,你也提前出来了不是?”江茗说道。
大胤有这么种说法,若是皇上不喜臣下上疏,却又无法降罪,便将奏疏留中不发。后宫层层叠叠,人心尚难揣测,更何况是帝心?那真是犹如汪洋大海。正因如此,对于被这样处理的奏疏,人们称之为“淹”。
江茗又留了稍许,提点乔靳看过这几个月的账簿,这才离去。乔靳也连忙去寻殷楚,商议这亲事如何办。
…………
四月初八,钦天监看过的好日子,诸事皆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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