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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舒颜不觉庆幸,幸好没去,否则锦湘连她也瞧不见。
前两日才见过,今日锦湘又过来,正是想问问他们夫妻的矛盾是否已然解开。
说起这事儿舒颜就头大,“我也不晓得他是怎么想的,”两人先前在一处时就无话不谈,而今更不需隐瞒什么,舒颜当她是好姐妹,一些私密之言也愿意告诉她,包括昨夜两人没成那事儿,她也跟锦湘略提了一提。
尚未出阁的锦湘听罢既羞涩又觉好笑,“表哥怎么回事?大好的机会居然如此君子?”
“他像是君子的人?”平日里可没少与她说浑话,是以舒颜坚定的认为福康安这就是在跟她闹别扭才会故意这般。
锦湘却不这么认为,“想来表哥只是在意与你的约定,才不愿趁人之危。”
手持瓷勺,缓缓的搅着小碗中的蜂蜜花茶,舒颜越发惆怅,“那我该如何是好?总不能直接跟他说我愿意圆房吧?多丢人呐!”
“明示不成那就暗示呗!”招了招手,锦湘示意她凑近些,附耳帮她出主意,舒颜听罢面颊顿红,有所迟疑,“这样……不大好吧?”
锦湘一再鼓舞,“听我的,保管能成,我就不信他还真能做和尚。”
但愿这一招真能管用,否则她都不知该如何缓和两人的关系。
当夜,舒颜早早地沐浴更衣,只着了中衣,在帐中闲躺着看书,直至流月快步进来回禀,说是三爷回来了,舒颜立马放下话本,躺在枕畔开始轻声哼唧着。
流月则在一旁拿着浸了水的帕子为她擦拭着额头,边擦边问,“夫人您感觉如何?”
恰逢福康安进来撞见这一幕,忙问她是怎么了,流月赶忙起身回话,“夫人晚间饮了些酒,这会子说是头很晕。”
“你酒量本就浅,怎的还趁我不在偷喝呢?”
舒颜委屈巴巴的眯眼望向他,“我也就喝了一杯而已,哪晓得这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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