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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听得水滴匝地的清脆声,听着竟然比更漏的声音更令人黯然神伤。
宋酒将玉兔坠子贴在心口,悄悄抹去面上的泪痕,拿起搁置在一旁的书心不在焉的翻动着。
☆、第一百八十七章:我很怕死
王惠文离开一刻钟之后,房门再次被推开。剧烈的碰撞声在屋里炸开,惊得宋酒猛地一回头。
“你说的我都答应了,还想怎样?”宋酒愤然起身,一把撩开玛瑙珠帘,却愣在了原地。
王之焕浓眉冷竖,面上是她极少见过的怒色。他喜怒并不常见于脸上,饶是惹得他生气了,他也最多是言语间讥讽两句便作罢。
宋酒定定的站在原地,记起先前和王惠文的话,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看来叔父说的话是真的,你当真打算弃我而去。”王之焕一把抓住宋酒的手腕,冷声问道:“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竟叫你立了字据,与我一刀两断?”
宋酒的手腕被他捏得生疼,眼里也泛着泪花。看来他还不知道王惠文用宋清盼和宋君顾的性命来威胁她一事。难怪王惠文离开前特意叮嘱她,断不可将他们之间的筹码告诉王之焕,原来是想王之焕认为她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人。
“你不都知道了吗?何必来问我!”宋酒挣脱他王之焕的手,绝情的说道:“既然你已经知晓了,我也懒得再说一遍。”
王之焕凝视着宋酒的双眼,“我的真心,你便这样丢弃了?”
“真心?”宋酒轻笑,眉眼间尽是嘲讽和不屑。“王之焕,你为了一本名籍故意接近我,那叫真心?哈哈哈,我竟不知,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王之焕还有真心!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他不言,宋酒继续说道:“怎么,无言以对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火烧名籍的那一晚,你就站在我房门外看着吧?”
王之焕闻言,神色微微一变。正要问时,宋酒呵呵笑道:“王之焕,知道我为何要烧了那本名籍吗?因为我很怕死,那本名籍放在身上,不是护身符而是要命符!”
“你既然知道我的目的,为何还要答应我,为何要收下玉对蝶配?”王之焕一字一句地问道。<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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