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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祝虞的数次交手过招,宋酒觉得他经商的手段在她之上。此人敢想敢为,耐性极好,祝家酒楼若是交在他的手里,无人敢超越他的位子。
“你的手段和实力皆在祝良衡之上,为何令尊不把家业交给你,反倒给了性情冲动的祝良衡手中?”宋酒知道这样问有些欠妥,但祝无非的决定实在令人费解。难道就因为祝虞的身子有缺陷,祝无非便放弃了祝虞?
祝虞并未回答宋酒的问题,转而问道:“如果有机会,你会像除掉苏道那般除掉我吗?”
宋酒摇头,笑道:“不会!因为惺惺相惜,高处不胜寒,一个人太孤独了。对手是拿来尊敬的,并不是用来杀死的。无论如何,我要除掉的人永远不会是你!”
祝虞哈哈大笑,脸上的光彩在月光的辉映下格外引人注目。等笑声停了,祝虞这才问道:“所以,这叫至死不虞?”
宋酒懂他话中的意思,点头道:“算是吧!”
祝虞端起碗,神色不似方才那般明亮,像是有什么沉重的话要说。“宋酒,先前阿衡对你做的事情,希望你能不计前嫌放他一马。他年纪轻,难免沉不住气。我已经惩罚过他,告诫他不许再对宋家酒楼下手。”
宋酒淡淡地问:“所以你今晚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我饶过祝良衡?”
祝虞举着碗,道:“有三分为他求情,其余七分是为了我自己。”
宋酒端着碗,将剩下的半碗酒喝了。说道:“这半碗酒是为了你的七分情意而喝,至于祝良衡的三分,看他日后造化吧!”
☆、第一百七十五章:一盏烛火
祝虞离去后,原叔上来将桌上分毫未动的菜肴收了下去。但见坛中还有半数的酒,问道:“东家,这酒可要留下?”
宋酒的头脑有些发昏,大概是贪杯喝了太多彩凤酒所致。宋酒摆摆手,道:“留着吧,祝家酒楼的彩凤酒可值钱了,丢了太可惜。”
原叔便默默地将酒坛子搬到酒窖里冷藏着,想着哪日宋酒想喝,再搬出来。
宋酒晃晃悠悠地走出宋家酒楼,猛地瞧见欢门外站着一人。
月色当头,那人提着一盏竹灯笼站在街道上。灯笼里透出的昏黄光亮洒在他荼白的衣袍上,在月光如水的夜里增了几分柔和。
宋酒揉着发胀的额头,虚一脚实一脚地走到换门外,这才切切实实地看清了提着灯笼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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