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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的希冀。“就是不知道这世间的男儿有何人能与东家并肩。”
当天边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在西山时,夜市亮起了一盏盏灯笼。整座临安城被昏黄的光亮笼罩着,竟是亮如白昼。
这个时辰,临安的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但此时并非酒楼生意最好的时候,是以宋酒吩咐了小二该注意的一应事务,便收拾着回去了。
进门后,宅子里格外安静。
往日盈满整座宅子的孩童的笑声仿佛一瞬间消失了,余下的,只有几声昆虫震动双翅的声响。
院子里一片漆黑,还未挂起灯笼。
宋酒正觉得奇怪,往常这个时辰,花媪和冬儿应该会将宅子里的灯笼都点上。今日倒是奇怪得很,难道他们都出去了?
忽的,黑暗中传来一道细微的响声。宋酒仔细一听,觉得这声音像是抽泣声。
宋酒小心地朝着声音的发源处喊了一声,“阿盼?”
无人回应。
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过后,暗夜中的人好像站起了身。
宋清盼在黑暗中揉着眼睛,哑着声音十分委屈地喊了一声。“娘亲……”
宋酒听见他的声音不对劲,赶紧跑过去。“阿盼怎的了?可是受伤了?快让娘亲瞧瞧!”
宋酒也不管四周有没有光亮,将宋清盼从头到脚地检查一遍,却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
“娘亲,师傅和琢哥哥……走了……”
宋酒闻言,赶紧冲进了王之焕的房间,却因为怕跑得有些急,在进门的时候差点绊倒了。
花媪听见宋酒的声音,赶紧点着烛火过来一瞧。
借着微弱的烛光,宋酒将他的房间看得一清二楚。
王之焕常用的茶具,桌上的笔墨纸砚,以及书架上的书全部都不见了。
房间又恢复了往昔的一尘不染,以及空荡。
花媪举着手中的烛台,点燃了房中的灯笼。“小娘子,奴还没来得及跟您说呢。晌午过后,家里来了好些做力气活儿的人,他们将两位郎君的行李都搬走了。”
宋酒见花媪还要去将其他的烛台点亮,阻止道:“花媪,莫点了。我这就出去了,燃着也是浪费!”
花媪察觉到宋酒的心情不好,便不再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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