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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琳有点不听劝,试探地问我:“你是不是怕,咱俩睡一个办公室,惹闲话?”
“你要是这么想,也应该。毕竟你的名声比较要紧,而我也不想惹我老婆乱想。”
我这么说,金琳勾起嘴角笑了笑:“你很喜欢她?”
“唔,娶了人家还是要负责的。”故意说得很嫌弃,因为提到唐宝宝,我就不由得盘算,什么时候把她捉过来好好修理一顿!
地皮一时半会儿卖不出去,我们也不能在家里坐吃山空,得尽快找出路。
我每天在网上刷刷资讯,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办法。我们现在最大的困难就是没钱,没钱把人困得死死的,什么也干不了。
开始还因为最初的冲动,很有仪式感地安排每天的工作生活,心里告诉自己,这是积淀期,虽然看不到成绩,但和以后的成绩是密不可分的。但是天天如此,日日如此,即使反复告诫自己沉住气,但落到现实就是没成绩。别说成绩,我们连收入都没有,生活都开始成问题。
开始我不着急,金琳比较着急。但是这么一日日地捱过来,金琳不急了,我反倒很着急。我来这里不是耗时间的,我有宝儿,有家庭,我不能困在这儿,必须要回去。有了这种想法,渐渐开始心浮气躁,觉得自己什么也干不好,产生了悲观和自弃的反面情绪。
金琳有所察觉,安慰我:“你别着急,实在不行我们就申请破产。”
“破产?”听她这么说我瞬间来了火气,“金琳,我抛家舍业跟你来这儿,你现在和我说破产?你要是早有这个打算,你早点破产不就完事了,等老子搞成这样你和我说破产,你玩我呢!”说完,我饭都没吃,拿了衣服摔门而出。
秋天蹚了这趟浑水,转眼冬天都过半了,还是没有希望。
一天接到谢磊的电话,说他来了深圳,问我方不方便见面。
其实这个时候我并不想见任何熟人,因为已经意识到自己做了件蠢事,不想听别人再嘲笑一次。但打电话的是谢磊,心里感情不一样,觉得是自己的亲人过来了,我可以放肆地表达自己的失意和落寞,哪怕他只是陪我喝喝酒也好。
于是答应和谢磊见面,约了家比较好找的茶馆。本来我说约酒吧,谢磊说他最近胃出了毛病,不能喝,只好改喝茶。
我早早就过来,因为确实没什么事可做,今天有人约,感情上觉得像做正事。
谢磊下午三点多才过来,他一进门,我就看见他,冲他招手。谢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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