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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唇殷红殷红的,眼底盈盈的笑意:“知道啦,啰嗦夫斯基!”
刘海泉在我这里住了一个多月,四婶还没有让他搬出去的打算,我旁敲侧击问:“四婶,房子好找吗?难找的话我可以帮忙。”
我下周要出差,思来想去,留宝儿和刘海泉独自在家里,倒不是不相信谁,也不是一定往坏处想,只是隐隐不放心。可能是吃醋吧,我安慰自己,男人对漂亮老婆总是不放心,恨不能把她拴在裤腰上。
结果到我出差,刘海泉还是没搬出去,我只好嘱咐宝儿:“最近在学校住一段时间。”
宝儿老是嫌我啰嗦,嘱咐她什么都摇头晃脑地不肯听,气得人没办法,只能再强调一次:“我出差这段时间住在学校,听话一点。”
宝儿气呼呼的:“你真是烦死了!爸爸妈妈都没有这样管制我!”
我知道她记下了我的话,所以不和她生气,还有点得意:“那你能活这么大,挺不容易!”结果肚子上被钉了一肘子。
我刚到深圳第三天,接到警察打来的电话,把我家的地址说了一遍,问我是不是房主。我说“是”。然后被告知:接到受害人报案,两名男子在这处住宅对受害人实施侵犯,一名嫌犯声称是你弟弟,如果你方便的话,请协助我们调查。
警察的话我反应了好久才明白是什么意思,于是忙把手头工作交代一下,匆匆赶回上海。
我去警局见到刘海泉,他已经被铐起来,进接待室才摘了手铐,驼背更严重一点,没什么精神气。我叫他:“海泉!”他才撩起眼皮看看我。
看他这个样子,我自然着急:“你在里面是不是受欺负了?”
他摇摇头,蔫儿在椅子上,过了一会儿,抱头哭起来:“哥,你别告诉我妈……”
看他这样我也有点难受,忙问他:“到底怎么回事,警察说的是不是事实?”
他哭得满脸都是眼泪和鼻涕,但还是不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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