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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了一下,说:“可能有点中暑,给打一针吧!”
我刘海誉自觉生平除了畏惧权贵,没什么怕的,但是打针这点,真怕得要命。反应过来医生说的什么,立马从床上翻起来嚎叫:“我不打!”但是脑袋晕得不行,只能又躺下,嘴里还嚎着:“不打,别碰我!”说着双手拎上裤腰,不许人动我。
可能身体比较虚弱,医生又比着针头在我眼前晃,我直接在床上哭起来。
小时候老妈带我去打针,我就钻在人家床底下哭喊,死也不打。最后被老爹拉出来,圈住手脚,扒下裤子,硬是叫护士把针扎到屁股上。
可是针一扎上,我全身紧绷,针管里的液体根本推不进去。老爹有时候和我的力气抗衡不住,手上松一下,我便能挣脱开,针头一下拗断,连在我屁股上。但我根本顾不上,带着针头四处跑,再被捉回来拔针,屁股都肿了一块。
这种恐惧一直留在我脑子里没能褪去。如今情景再现,我却没有逃跑的力气,只能哆哆嗦嗦往墙根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不打,我不打!我不打!”
“怎么了?”一个熟悉的,清甜的,带着焦急的声音闯进来,有点不知所措。
“你看你这病人,打个针,这么大人哭得和要宰他似的!”医生颇觉长见识了,语气有点无奈也有点戏谑。
感觉有人过来,坐到床沿上,我泪眼朦胧看看她,抹了把鼻涕:“我不打,死也不打!”
她的声音很软,有点哄我的意思:“打了针才会好,很快的,就一下。”
我不信,谁的话也不信。我扶着床起来,恶心的感觉涌上来,干呕两声,还是下地往外走:“我只剩了半条命,你给我打针,就是要命!”
宝儿急得不行,忙拉住我:“不打针,输液好不好?输液?”见我对输液没抗拒,忙转头问:“医生,能不能输液?”
医生应该颇无奈,不过还是点了头,我便被拉回来输液。她给我手背扎针的时候,不免嘲笑:“我从没见过哪个男人哭成你这样。”见我冷冷瞪她,笑了,指指我头上的伤问:“这个怎么弄的?”
“车祸,上个月去检查,医生说还有淤血没散。我晕倒会不会和这个也有关?”我现在比较惜命。
她点点头:“可能。我劝你多养一养,脑子里的问题可大可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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