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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褚成笑起来,表示他一个搞旅游的,知道的当然比我多,只是问:“怎么想去那儿,那里不算好玩儿。”意思是我想去好玩的地方,他可以给我推荐。
“没什么,就是一时兴起。”我突然觉得自己一厢情愿的做法很蠢,便和褚成碰碰酒杯,只顾喝酒。
然而褚成看穿我心事一样,笑笑说:“出去转转吧,说不定会有新发现。”顿了下又提醒,“签证简单,但是不免费哦!”
坐上去佛罗里达的飞机,我还不能确定自己要不要这样做,或者说,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是让自己彻底死心,还是和她要个解释?
但飞机不以我的意志升降,最后它还是停在佛罗里达机场的平地上。
我跟着人群走出机场。机场门口已经有很多计程车,司机正在张望乘客。
我避开他们的眼神,好让他们知道我并不需要坐车,然后自己沿着大路胡乱走,走了一段又返回来,找了个看来面善的司机,带着生硬的口音说:“I want to go there.”然后把卡片地址给他看。司机很了然,一偏头示意我上车,直接送到了我指定的地点。
医院很大,我在里面转着圈圈找林汐落给的病房号。路上能见到不少穿着白衣的医生或是护士,也不好去问。提出问题很简单,但是我怕人家说了我听不懂。
我上学时候英语听力一贯靠蒙,一句话,写在纸上认识,听就听不懂。所以只能靠着自己对路标的半认半猜找,猜不出来还能查一查。
后来不知道怎么周转,转到了医院里面的院子。楼前有个很大的花园,铺着草坪,因为宽阔,看起来环境又好又干净。我沿花园的小路往里面走,走走停停,比对一下自己的方位对不对。
我正呆在原地,探究手机指南针方向的问题,突然听见耳边有声音:“Sir,excuse me?”
我反应了一下,知道人家是和我说话,正打算回绝:“NO,NO,NO!I don’t know!”转身,居然看到她,我怔住了。好一会儿回过神,才肯定,确实是她。
她在我面前,静静看着我,只是看着,那一瞬,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能是,用英语不会表达,用汉语,怎么表达都不合适。
“你还好吧?”明明那样恨她,也明明那样想她,话出口,竟是和这些都无关的平静。我突然明白,我跨山跨海而来,什么都不为,只是想看她一眼。看到她很好,就安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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