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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年快步上前将段靖南与段风扶了起来:“两位大人快快请起!”
段棠高兴的拽住了段靖南:“这就是我师父, 当年就是他教了我许多!”
段靖南道:“沈大夫!久仰久仰!”
沈池笑道:“幸会幸会!”
秦肃喜气洋洋道:“徐年摆宴。”
夜晚的凉州又起了大雪, 众人洗漱了一番,宴席便就摆了起来。
人很多,便挪到外院来了。
院内白雪皑皑,屋内的地龙烧得很暖, 火墙也全部都烧了起来。
厅堂里虽是开着门,院中的雪景一览无遗。
在西北的这些年,这般的大雪并不少见,可这般宛若坐在春日里看雪景饮酒用热饭, 却还是第一次。秦肃坐在主座上,段棠却坐在他左下首,段棠对面本是坐了段风,可才开宴没多久,段风便挪到了段棠的身侧,两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
段靖南与沈池的桌子紧挨着,两个人虽是第一次相见,可竟是意外的投契,把酒言欢时不时的低语些什么。陈镇江与徐年的桌子在一起,似是许久不见,两个虽是不一直在说话,但是也时不时的低语。
最后竟是秦肃孤家寡人般的坐在上首,他难得的喝了几杯酒,似乎是想下去与人坐一坐,可看了一圈,竟发现自己竟也无处可去,他几次看向不知和段棠说什么段风,眼神颇为幽怨,可惜大家心情都还不错,没人注意他的小情绪。
段家虽不是大门大户,可段风在外也算是个守规矩的人,素日在家中可以不讲究,可这般的宴席却来到段棠身侧,这让段棠很是稀奇。
段风倚靠在扶手,许多次的欲言又止,最后竟是喝起闷酒来。
段棠端着旧站,看了眼门外的大雪压了压腿上的皮裘:“有什么事不要闷在心里,现在咱们可是难得单独说话了。”
段风挑眉,摇了摇酒杯:“果酒不好喝啊。”
段棠抿唇一笑:“那我猜猜,你可是遇见心仪的人了?”
段风白了段棠一眼:“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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