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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朝外走。
段棠也忙站起身来,在前面领路:“我住在西院,在这边。”
段家人如今越发的低调,这宅院也就是个三进的宅院,占地虽然大,可房间却不是很多。段棠因是姑娘自己占了一个小院子,可没有什么花园,院里只种了几棵树,正是深秋的季节,一树枣子,与一树石榴压满了枝头。
秦肃在院落里站了片刻,这才不客气走进段棠闺房里。这屋子有三间,一间做了客厅,另一间是个小书房,对面才是卧室。按道理说,这是段棠的卧室,父兄都不进的,可秦肃竟是没有在客厅里停留,直接走进了卧房。
屋里没有什么床,只有一个简单的土炕,炕桌上还放着段棠的针线。秦肃犹如检阅一般拿起了那长袍看了一眼,一言不发又看向段棠。
段棠竟是十分明白他的意思:“那是给我爹缝的,再一个月他的生辰就到了。”
秦肃这才将袍子放了回去,坐到了炕上,侧躺了下去。
段棠连忙挪开了炕桌:“累了就先躺会。”两个有一段时间的朝夕相处,虽秦肃这么做很是唐突,但段棠竟也接受的良好,实然从第一次秦肃受伤借宿在步涉村开始,两个人便睡过一张床,后来在望后村更是不少。虽是多年不见,秦肃骤然躺到了段棠的床上,她竟是不觉得不适应。
土炕上垫着厚厚的棉花,又有一层厚厚的皮子,便是段棠开始睡不惯土炕,这些年也觉得这土炕比床睡起来舒服。
秦肃躺在炕上,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闭上了眼,紧蹙的眉头也彻底放松了开来。躺了片刻,便感觉那疲惫感一阵阵袭来,因三天三夜不曾合眼,痛的快要裂开的头,也终于好了许多。可他依旧不敢睡,如今他耳聪目明,便是如此不适,可还是能感觉段棠的呼吸,这让他很安心,可安心也不敢轻易安睡。
秦肃脑海里纷杂着所有的情绪,翻腾的他整个人难受,当初想到找到人会要如何如何,每一次都不同,可此时纷纷冒出在脑海里,可一个办法又一个办法,所有的刑罚,刑具,当初想的好好的,现在几乎是下意识的被否决了,可若这样轻描淡写的过去,那又是绝对不可能的。
秦肃正心烦意乱,可耳朵微微一动,他感觉一直安静坐在对面桌前的段棠,在朝床边走。这一刻,秦肃几乎是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他心跳的砰砰跳,这般的小心翼翼不发出声音,显然不是要帮自己盖被子,除非是一个人要对另一个人图谋不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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