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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锐蹙起眉,摇了摇头:“还不曾有消息送回来,儿臣已让人加派人手了,还在找。”
秦禹叹息了一声:“这都是十多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吗?”
秦锐轻声安抚道:“父王莫要着急,谁曾想过他过来时会遇见大水呢?这路上肯定不好走的,听说许多山都有石块滚落,大水最大的时候,把路全部都淹了,有人在浮桥附近看过他们,可那浮桥不知什么时候竟是断了,儿臣已经派人去修了。现在也不知道,到底什么情况……”
窗外,被大水淹过的院子,虽秦禹住进来的时候,有返修,可时间匆忙,淹过的地方也不可能全部都被修复,这院落看起来还算雅致,可一些细节上依旧能看出破败来。
秦禹看了窗外片刻,低声道:“是朕不该,不该因为自己的私心把他带了出来。”
秦锐忙轻声安慰道:“这事哪里能怪父皇,他自己闹着出来,想和父皇一起出来开开眼。父皇是偏心他,才特意带他出来散散心。父皇别心急,好好养病,再等等就该有消息了。”
秦禹道:“你再派出去一些人,沿着几处大河流找一找。”
秦锐道:“父皇只需安心养病,等父皇好了,河道也该通了,他也该回来了。咱们便大张旗鼓的回京去,让那些人都看看!”
秦禹嗤笑了一声:“说什么大张旗鼓,不过是一场胜仗,值不得劳师动众。如今这地方又发了水患,一切还是等到京城再说吧。”
秦锐笑道:“儿臣都听父皇的。”
望后半山处,东屋的房门紧紧关着,里面传出来一连串的瓷器破碎的声音,片刻后,又安静了下来。
柳婶子和方通站在角门的地方,神色都有些紧张,仿佛都能感受到屋里的怒气。
陈镇江面无表情的从屋里走了出来,他拿着簸箕端着瓷器残片,腋下还夹着褥子以及衣物。
方通忙上前,笑接过那碎瓷片:“我去埋了。”
柳婶子接过那些污秽的亵裤与被子:“这个老身去拆洗了吧,天天换新的这哪里吃得住?现在一日也要换个两三回次,都是崭新,尚好的料子和棉花。前番刚送来的新衣裳、新被褥还剩得也不多了……”
陈镇江冷着脸道:“有人会送再送新的了。”
“好好好!那我还用新的便是。”柳婶子面上心疼,心里却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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