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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人说:“你怎么把他拉黑了,什么事儿都好商量啊。”

  再多的也不看了。

  自己留一条:“统一回复,过去的事已经完全过去,谁再跟我提沈涛我就把谁拉黑。”

  那会儿三千多公里外的西藏万里无云,天空湛蓝似能滴下水。

  宽阔的路边有一木屋,屋里烧着炭火,靠墙一张窄床,床上一张羊毛毡子。

  老破椅上坐着个人,灰头土脸正调试一把吉他。

  三分钟后有人敲门。

  “进。”

  那人便进去了,是一穿着藏服的姑娘。

  “普布让我过来看看你修好了没。”

  “快了。”

  乐呵着一笑,站起来:“我跟你一块儿过去看看。”

  普布是路口小酒吧的老板,请了人每晚在店里唱歌,那人会谱曲,余山常帮他写词,二人配合十分默契。

  去的路上姑娘问他:“你怎么不唱?”

  “我不会唱。”

  “我不信,扎西的歌都是你写的。”

  “我只写了词,不会谱曲也不会唱歌。”

  “那你也很有才华。”

  他咧嘴一笑:“才华有什么用。”

  姑娘想了半天,想不出有什么用,尴尬的冲他笑了笑。

  到时普布已经替他调好了酒。

  他惊:“大白天就喝?”

  “新作品,马奶调的,尝尝看好不好喝,好喝了就卖,不好喝了就不卖。”

  “我也不会品啊。”

  边说边喝一口:“不错!”

  普布便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新品,欢迎新老顾客前来品尝。

  问他:“中午一起吃饭?”

  “必须的啊,氽灌肠再蒸个牛舌,陪你喝几杯!”

  普布笑,头上一顶毡帽,露出镶银的牙。

  他还坐那儿喝着酒。

  先前那姑娘坐一旁玩手机,脖子压得很低。

  “现在的年轻人,都被手机迫害了。”

  姑娘笑:“你不玩手机吗?”

  “玩的少。”

  也掏出来,看了几条新闻,随手打开朋友圈。

  下滑了几条,忽然愣住。放了酒杯站起来,高脚凳磕地哧溜一响。

  姑娘抬头:“你怎么了?”

  他收了手机装进旧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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