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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说,这次,我还要感谢这枚玉佩?”
虞幼白轻轻抚着它,手心中传来温暖的触感。“将丝线拿来,羽书,你教我打个络子,我要亲自给它打个络子带身上。”真是拿着金饭碗要饭。手上有这样一个神器,还害怕什么。
“是”羽书看虞幼白脸上虽说还有些苍白,但是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精气神,再者音离也在这里,就放心的退出了内殿,去找丝线。她家娘娘就是这想出一出儿就是一出的性子。
梳洗完毕,用了早膳,虞幼白开开心心的坐在外殿的临窗大炕上打着络子,这是她自己要求的,坚决不要羽书帮她打。她自己说的,要打个络子好好感谢一些这块玉佩,旁人打络子就算不得数了。
但是络子没打一会儿,就被人打断了,因为匡越来了。
清晨用完早膳,骆院判循例要来关雎宫请平安脉,但是虞幼白经过早上那一遭折腾,脉象比起以往起伏变化了不少,再加上虞幼白的脸色也还没有完全恢复,才让骆院判瞧出端倪。直接禀报给了匡越。
匡越今日未上朝,循祖宗的旧例,过年这段时日要罢朝几日,一直到初六才开始正式上朝。匡越这几日一直在处理年前积攒下来的奏折,今日才才差不多处理干净。结果刚以为能够闲暇下来片刻,宣姜渊进宫商讨一下年后南方雪灾的事。没想到就被骆院判堵在了去东暖阁的路上。
雪灾的事是他刚刚阅完南方十六州府合奏的奏章才得知的,这些尸位素餐的家伙,竟然将灾情延到年后才向他禀报。这期间,那些受了雪灾的百姓到底是如何过活的,匡越此时的心中如汤烹煮。
但是那些州府的主官仿佛是吃定了他法不责众,所以才如此大胆的瞒报行为。
“皇上,虞贵仪娘娘今日晨起请平安脉的时候,瞧着脸色和脉象都有些不太稳。”骆院判弓着身子,双手合起置于身前。
“不好?”匡越本来不耐烦的脸色顿时变了模样,“对孩子可有妨碍?”匡越站在殿门口,顿了良久,才问道。
“孩子无事,臣把脉的时候感觉到娘娘胎相倒是稳固,但就是娘娘她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太好。”
“哦,那就无妨”匡越摆了摆手,双手置于身后,往冬暖阁的方向走去。
“皇上”刘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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