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犹豫,软着语气用商量的口吻道:“这两年妈身体挺好的,不吃药也没什么事,要不咱停了吧。总这么吃家里多少钱都不够补呀。”
“不行,钱的事你不用担心,”遥远放下碗筷,语气是没得商量的坚持:“我现在没课时出去做兼职也能赚点生活费,超市的收入留着还债,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说了。”
江龄叹气:“我就是怕苦了你......”
“我不苦。”遥远垂眸,嘬了口汤小声说。
周末两天遥远去做兼职,除了一份固定的家教,其余都是些小时工兼职,酒吧的早餐店的什么样的都有,忙的时候一天下来能干四五份工。
虽然累但拿到钱时踏实。
遥远攒了几张零钱,咬牙跟人买了一台二手的诺基亚,虽然有一两个按键总是要摁很大力才有反应,但她也很满足了。
又给家里装了固定电话,以后江龄找她也不用几经周转才能联系上。
春节后,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警察开始严打严抓放违法高利贷的组织。
家里的女人饭后嚼碎子,一传十十传百倒像是真的,遥远开始听到时一颗心跟烧沸了似的,心里又激动又兴奋。
可眼见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刀疤男每月准时来要钱看起来也没受到影响,遥远渐渐也就忘了。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平淡反复没什么波澜,学习和赚钱已经渗透她的生活,遥远每天过得很充实,忙起来就什么也想不起。
甚至连想起成越的时间都变少了,导致遥远有时突然想起来猛地一阵感到心慌。
她是害怕的,怕忘记成越,怕忘记喜欢他的那颗心。
可又不愿想起,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一旦扯开,痛感依旧致命。
人总是矛盾的。
成越离开海城的最后一天晚上是遥远最后一次见到他。那晚的轮廓其实已经模糊,可离开前的那个眼神遥远午夜梦回的时候还是会想起。
她和成越有关的人全部断了联系,颂天真是黄家远也是,她像个小丑一样逃开了所有人。
周末一过,遥远搭上晨曦中最早一辆班车回到学校。
其实遥远并不太能适应海大的学习生活,大学和高中差别很大。
一个教室几十号人,老师讲课像背教案一样流水划过,同学之间也不热情,在学习上大家更愿意自己一个人摸索埋头啃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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