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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醒后的不耐烦。
成越爸妈都不在,他一个人连年夜饭都没吃,黄家远二话不说难得在成越面前硬气了回,不顾他阴沉着脸的再三拒绝,拉着他上家里吃了顿年夜饭。
遥远知道他父母离了婚,但她没想到连过年也不能聚在一起,成越一个人这些天是怎么过的,遥远都不敢细想。
好几次走到小区门口却始终不敢踏进去一步,她知道一旦去了意味着什么,她不敢也实在没有勇气,所有的情绪生生压回心里。
成越和她是不一样的,她反复这样提醒着自己。
时间就这么一天一天过去,后来的日子遥远没再去流浪也没去文华名苑。转眼间,寒假过完,明天就开学了。
学校在这一个短短的寒假发生了不小的变化,黄土泥沙做的操场铺上了水泥,以后跑步再不会黄土尘沙漫天飞。
新的校规大大张贴在公告栏,女生不允许穿过膝的裙子,男生不准抽烟,不准染头发,刘海统统不得盖过眉毛。早课不准缺席,迟到跑操场三圈或做校园卫生一个星期等等长长两页纸十八条新校规。
遥远背着背包远远就能听见公告栏前此起彼伏唉声叹气的声音。
因着高一今年要增加一个班,所以他们的教室从三楼搬上了四楼,四楼除了她们班都是高二的。并且隔壁就是高二(1班),也就是程立所在的班级,颂天真为此兴奋了整整一节早读课,铃声一响就跑出了教室。
新学期开始,许久没见面的同学似乎有很多话要讲,围坐在一起聊得不可开交,遥远回头看了眼后座,那里空空如也。
一整节早读课,成越都没有来,黄家远也是一问三不知。
为什么没有来?
睡过头了?
还是发生什么事了?
遥远坐在位子上,心神不宁。
一直到第一节课上课铃声响起,成越才堪堪出现在门口,他单肩挎着背包,双手插在裤兜里,头上戴了顶黑色的鸭舌帽,帽檐拉的很低,看不清眉眼。
遥远看着他,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她忍不住偷偷打量他,却在成越抬头的一瞬间移开了视线,直到他从身边经过,遥远也没再看他。
身后传来椅子拉动的声音,紧接着是背包塞进抽屉的声音,遥远听见黄家远压着声音问:“你怎么这么迟才来?”
“睡过头。”他这声“睡过头”懒懒散散的像飘着,隐隐带着不想多说的敷衍。
黄家远欸了声凑近他,还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成越一把将他推回过去:“闭嘴!”
他说完塞上耳机,趴在课桌上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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