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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还真心觉得我什么错也没有。我知道我成绩不好,不够格转到实验班,您看我不爽我也理解,要是不行的话,您就把我调去普通班。”
张岱没想到杨夏至尽然敢反驳他,一时间怒气迸发:“你说什么?什么错也没有?敢情你还就是个女混混,从乡下高中调到市中,不把心思全放在学习上,还给我惹是生非,那视频拍出来,你是不是还觉得面上倍有光,我都能给你丢死,你这样的刺头,转到谁班谁都不乐意要!”
张岱吼了一通,整个办公室的其他老师都低下的头,张岱在这个办公室是职称最高、资格最高、还是实验班的班主任,其他老师尽管觉得他训斥杨夏至有些不恰当,也不敢吱声。
只有三班语文老师心里愧疚,这事都是因为她的八卦引起的,她过来帮张岱倒了杯水,调解道:“张老师,消消气,小姑娘也是情急之下说错了话,您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孩一般见识。”说完,给杨夏至使了个眼色,“别搁这杵着了,还不回教室好好反省反省。”
杨夏至抬腿就要走,张岱在后头念叨着:“行,不愿意在我手底下是吧,我这就跟主任反映,看能把你调到哪班去。”
杨夏至脚步顿了一下后,没有回头解释什么,而是直接离开。
回去后,她越想越气,长这么大她从来没有在学校里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她自从转来,每节课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听课,连和同学拉近关系交朋友的时间都没有,一门心思扑在学习上,结果还要被张岱骂成狗。
杨夏至目光一不小心落在前排身着白裙的姜琳身上,更是心里不是个滋味,眼中酸酸涩涩,她低着头,竖起一本书,将脸埋在书后,手伸进桌洞里摸抽纸,左摸右摸也没摸到。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有时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通常是件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小事,譬如难过时摸不到纸巾。
杨夏至登时眼泪糊住了眼,滴答滴答坠落。
吴祐见杨夏至一回座就有些反常,此刻竟哭了起来,尽管杨夏至极力掩饰,哭泣的样子还是被吴祐尽收眼底。
他把桌洞里的半包纸巾拿出来,递给杨夏至,靠近道:“怎么哭了?张岱骂你了?”
杨夏至抽出纸巾擤鼻涕,点了点头。
“张岱因为什么事说你的?上次姜琳和周芸芸那事?”
这段时间杨夏至脱胎换骨般老实,要说有什么事能让张岱大做文章,估计也就只可能是之间那事。
杨夏至又点头,证明吴祐猜得没错。
吴祐又问:“他说你什么?你跟我说说,我去骂骂那龟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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