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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说:“出了那事后他就跟他老婆离婚了,孩子在外面上学,他老婆好像去他儿子上学的地方打工了。”
一个专心想棋路的人听着他们的对话抬起了头:“我跨年那天晚上还和他一块喝过酒呢。”
“不是年前就走了吗?”
“阳历年。”那人说,“张峰以前挺能喝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不怎么沾了。那天是他拿着酒来找我,喝了也就二两吧,后来我怎么劝也不喝了。说是怕喝酒误事,后来一直念叨着什么这是要逼死他,不让人活了之类的话,听那意思好像是得罪了什么人。唉你这步走错了,完了完了完了。”那人扼腕叹息几声又接着说,“我就劝他说有啥事别往心里去,说出来我也能帮你拿个主意。他抱着头哭了一阵,又说什么没完没了了,那人就是不放过他。”
陈书明看着棋盘听着他们说话,最后没人说了,大家注意力都集中到了棋盘上,他在前面坐着的那人犹豫不决的时候,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小卒子,转身走了。
那人略微思索了一会儿,茅塞顿开,走出了扭转乾坤的一步,脸上带着即将胜利的笑容看着对面那人。
“你这是耍赖!”
“我怎么耍赖了,那人就是指了一下,该怎么走是我自己想的。”
“要是都像你这样,这以后还怎么玩。”
“就是就是。”
……
李尚景真的是个实打实的工作狂,在医院的时候就电话不断,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了书房里。凌音把从医院里搬回来那些东西安置好,又把这几天累积的快递外包装拆开了。纸箱和积了厚厚一层灰的塑料包装袋还有撕下来的黄胶布,都打包好放在了门厅里。洗干净手,她又找了一条干净的毛巾把内包装擦干净。有一个上面有银色花纹的白盒子看起来很高档,它旁边是一个又脏又旧的信封,格格不入。
凌音数了数快递的数量,比李尚景发给她的快递单号数多一个,她捏起这个信封敲响了书房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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