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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来!
邬奇弦的眼睛亮了起来——原本,他也以为商雪袖不过如此的,现在看来……
他恍然大悟,拍了拍额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直到有了邬奇弦加盟的新音社离开嵇水,启程前往霍都,一路上还能听到有人在提及那晚的演出。
敢连开三晚同样的戏,得多么有底气啊!
略觉得自己懂行的人,正在和别人吹嘘:“那可是一赶二啊!一般人演不来的!我说么,新音社不会三晚真的一模一样!”
“嘿!没想到商雪袖那么有本事,你们啊,没看第三个晚上的可亏大了!这戏,够我品一辈子了!”那些忠实的连买了三个晚上的戏迷,咂着嘴还在那琢磨:“你们说是东方氏好呢?还是那丫鬟的戏好?”
“自然都好!”众人纷纷的说道。
在嵇水余波未平、余音未袅的时候,霍都已经迎来了它的曲部盛事。
月色下,霍都的城门前荡漾着温柔的水光,偶尔有船入了港,因为门禁的关系,只悄没声息的停泊在有空档的地方,桨声轻柔又坚决的拍碎了深夜的寂静,同时拍碎了水中的月色,那水面就搅碎成一片片浅黄色的细碎光影,不一会儿,又合成一个随着波浪微微颤动的圆。
守了很多年城门的老兵正溜达着,边走边不时用胳臂夹着的旗杆子捅一捅打瞌睡的新兵,他沿着城墙走了一圈儿,最后又回到了城门处,看到几个新兵正在那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这夜里,就远没有白天那么庄严肃穆,也没人要求他们站的直板板的,只要警醒些就好,所以为了防止瞌睡,倒不限着他们说话。
这一个道:“哎,昨天,那是镜鉴班吧?我看见旗子了。”
另一个道:“旗子有什么了不起啊,我还看见余班主本人了呢!”
“就你鸡贼,一说上船查验,你第一个就窜过去了!”
“我说,这都第几波了啊?怎么感觉像是约好了似的?”
“约好了什么?”另一个人道:“好像这些个伶人来了霍都,也是静悄悄的,没听说哪个唱戏了。”
“唱戏又怎么样?我们成天当值,又听不着。就算是不当值,余梦余的戏,你听的起?”
“这你可说错了,我听说太子爷的兵在东海打了大胜仗,要从霍都返京!说不定能轮着我们过过瘾呢!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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