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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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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子急促,已是有几分失态。

  景语又对赵凌玥说:“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似是想到什么,景语又叹了声,说:“岳老师一直以为你母亲过得很好,如今得知噩耗,难免有几分失态,你多多谅解。”赵凌玥轻轻地应了声,随后才离开了俱乐部。

  眼下刚过八点,俱乐部楼下的咖啡厅里客人依旧不少。

  赵凌玥要了一杯美式咖啡,往周遭一望,才在角落里见到了岳斌。她虽然晚了岳斌几分钟下来,但是岳斌的桌上已有两杯咖啡,其中一杯已经空了,另外一杯还剩余四分之一。

  他此刻已经平静下来,神色恢复如初,见着赵凌玥,还朝她微微颔首,仿佛又是初见时那位外表儒雅内里严厉的岳斌老师,只不过此时眉眼间多了一丝初见时没有的慈祥。

  赵凌玥坐下来。

  岳斌说:“刚刚失态,让你见笑了。你母亲是我遇见过的花滑选手里最有天赋的,你较真的时候分外像你的母亲,”似是想到什么,他又看着赵凌玥,眼神里透露出几分对过往的怀念,旋即又叹了声:“冒昧问一句,她……是怎么走的?”

  赵凌玥垂下眼。

  半晌,她才轻轻地说:“因为一场意外。”

  .

  她至今还记得。

  医院冰冷的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母亲拉着她和弟弟的手,他们姐弟俩只有贴着母亲的脸才听得见虚弱到极致的嗓音,还是那么温柔,那么温暖。

  “要听爸爸的话哦。”

  “妈妈爱你们。”

  随后,气息逐渐衰弱,直至消失。

  心电图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她一转头。

  父亲面无表情,挪着灌了铅似的步子,上前拥住了他们。

  .

  至今回忆起这一幕,赵凌玥心中仍然难以平静。

  那会年纪尚小,总觉得父亲连一滴眼泪都不给离世的母亲,实在冷情。再后来,某日父亲醉酒,抱着母亲的遗物,四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是一个十四岁的孩子,她方知父亲不是无情,是肩膀上的责任和担子太重,由不得他落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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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岳斌叹息一声。

  他问:“你是在为你的母亲圆梦吗?”

  赵凌玥缓慢地摇头。

  她忽然问:“岳老师,我可以冒昧地问你一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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