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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阿亦一脸茫然。
“不去我可自个儿去了!”麓鸣儿拢了拢身上宽大的睡袍抬腿便走。
“去,我去!”阿亦亦步亦趋地紧紧跟在后头……
阴暗的草料房里,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岑牧野坐在太师椅上,一手搭着扶手轻轻敲着,一手安抚着一旁嗜血的獒犬,他的脸上带着笑,却是荫翳可怖的冷笑。
“爷,晕过去了。”一身黑衣短打,面目可憎的男子把带血的马鞭重新浸泡到盐水里后,便垂首侍立,等着岑牧野发话。
岑牧野幽幽说罢,黑衣男便拎着一大桶的浓盐水举过犇子的头顶。
“啊——啊——”一声声惨绝的凄叫从犇子皲裂带血的口中发出,被麻绳高高捆起在房梁上的牛婶,翻了白眼昏死了过去。
“来,重说一次。”岑牧野抬头觑了一眼已经血肉模糊的犇子,漠然说道。
然而,被捆绑在草料架上的犇子,奄奄一息地发不出任何声响。
“四爷问你话呢!”
又一马鞭朝犇子身上狠抽了过来,皮开肉绽的疼痛让他呕出一口咸苦的胆汁。
眼见那马鞭又被人从盐水里捞起,犇子用尽所有的力气才发出点微弱的声音:“我……我说了……我喜欢她……我要娶她……”
“你也配?!”岑牧野终于怒火中烧地三两步上前夺过马鞭连续不断地抽打在他的身上!
这鞭鞭都是入骨的笞戮!
抽打声、惨叫声、狗吠声混成一片不绝于耳……
“四哥!”
麓鸣儿推门而入,岑牧野这才停下手里的动作。
“不好好在屋里歇着,来这儿做什么!”岑牧野愠怒未消,甩了马鞭到地上,“把他身上能割的全都给我割下喂狗!”
黑衣打手得令后,立马从身上掏出一把短刀靠近犇子。
麓鸣儿咬咬牙冲上前去挡在犇子的跟前。<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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