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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不记得了……

　　“我讲什么故事了？”

　　“你亲我一下我就告诉你。”

　　小姑娘噎住。

　　她看了雍容好一会儿，而后轻哼了一声，起身……走了。

　　******

　　明天雍容公司那边还有事情，飞机订的是下午的。

　　雍容的本意是订晚上的机票，他送张熙和去北京，再坐第二天早上飞机回上海，结果被张熙和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俩人起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了，说笑玩闹地洗漱收拾完已经中午了。

　　吃过饭，张熙和问：“我们要不要走前去医院看一下徐阿姨？”

　　雍容是本有此意的，张熙和提出来的时候，他还稍稍有些意外。

　　他点了点头，有些歉意地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发。

　　很抱歉在运作固纯酒业前，有限的时间不能全拿来陪她。

　　中午俩人吃完饭，小姑娘点了一份外带的粥给徐阿姨带了过去。

　　雍容：“买些爱吃的水果就好，不用带粥。”

　　张熙和：“输液输的那个药很伤胃的，会胃疼，粥养胃啊。”

　　雍容：“那个药伤胃？”

　　张熙和拍了拍雍容的肩膀：“小伙子，要多读书啊！”

　　雍容：“…………”

　　雍容：“前辈说得是……”

　　张熙和一脸欣慰地点了点头。

　　雍容：“…………”

　　俩人到病房的时候，昨天看到的那位护理人员正从病房里出来，刚要反手关门，就看见了雍容和张熙和。

　　她表情看着不大好，勉强笑了一下说道：“你们过来了啊。”

　　雍容：“怎么了？又不清楚了？”

　　护理人员点了点头。

　　徐骁尧那事对徐阿姨的打击太大了，当时意识一直都乱的，医生说好好调养慢慢能恢复，但恢复到什么程度就很难说了。

　　现在徐阿姨的情况其实还算好，大多数时间都是清醒的，偶尔意识混乱，持续时间也不会太久。

　　护理人员问着：“你们要进去吗？”

　　雍容微一沉吟，与护理人员说着：“麻烦您再照看一下。”

　　说完，他便拉着小姑娘的手，带她到了一旁。

　　雍容垂眸：“我的朋友他……不在了，徐姨受不住，有时候意识有些不清楚。你还进去吗，我怕你会怕，你在外面等我，我进去看一看？”

　　张熙和：“你都告诉我了，我有心理准备就不会怕了。”

　　雍容轻轻“嗯”了一声。

　　果然是与昨天不一样了，张熙和一进病房门就感觉到了。

　　徐阿姨静静地靠坐在床上，除了面色差一些憔悴一些，其实与昨天并没有什么两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