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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走过场。”

　　Boss一脸狐疑：“过场？”

　　张熙和：“是啊，他没去之前就已经看出来固纯酒业有问题了，认为固纯酒业的业绩可能造了假。”

　　Boss:“他是这么说的？”

　　Boss转过头问雍容：“你是这么说的？”

　　张熙和认真地点点头：“是的呀。”

　　Boss：“窝草，雍容，老子辛辛苦苦把固纯酒业财报翻烂了得出来的结论就让你拿去在妹子心中树立先知形象去了？？”

　　雍容想起那时在拉面店，张熙和扬着小脸一派天真地说“真的吗”的模样，忍不住想逗逗她，没想到小姑娘就信了。

　　雍容笑着摇头道：“我就逗逗她，没想到这么傻，说什么信什么……”

第33章

　　让Boss最气的不是雍容逗逗小姑娘, 而是……

　　被逗逗的小姑娘呆怔了片刻，满脸疑惑开口道：“但是我觉得老板说的并没有什么问题呀, 的确可以通过人性预判很多事情的。如果对这家公司够熟悉，对这家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够了解,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的呀……”

　　Boss目瞪口呆, 这姑娘怎么跟雍容出门两天, 人都跟中邪了似的, 说什么就信什么也就算了，都告诉实情了居然还帮雍容辩白，还坚信雍容的说辞极有道理。

　　这都什么鬼？？

　　关键是我呢？我呢？？

　　我还没得到夸奖呢！

　　Boss突然想到小姑娘直播间和微博上发酵的那件事，再看张熙和和雍容的时候, 脸上的表情就丰富起来了。

　　大概是怕小姑娘脸皮薄，Boss也不问她, 只在后面拿眼神示意雍容，目光指了一下张熙和。那意思分明是：你俩……？

　　雍容没Boss那么隐晦，直接问：“你想表达什么？”

　　张熙和听了, 好奇地回头等着Boss说话。

　　Boss手放在嘴边挡着，咳了两下，“呃, 那个, 没什么……”

　　“噢。”张熙和听没什么事儿转过头爬楼梯。

　　Boss用面部表情向雍容表达了一下不满。

　　雍容：“你想说什么就说，总对我做这样那样的表情, 看不懂。”

　　Boss恨不得一文件夹拍死雍容，他下意识地去看张熙和。

　　果然, 张熙和又满脸好奇地转过头。

　　Boss：“没什么没什么……”

　　张熙和：“我感觉你要说我坏话。”

　　Boss立马正了正表情，不虚：“你觉得我是那样的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