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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自己徒弟身体中的人是谁,不清楚是不是由于披了花千骨壳子的缘故,他总觉得那个眼神与他在梦境中见到的十分相似。
但他暂时不想弄清楚了,他只是专心安慰着自己受惊的小徒弟。
终于哭够了的花千骨意识到自己还赖在白子画的怀里,忙惊惶着爬起来,不知所措地望着那袭白衣上刺目的水渍。
她似乎连话也快不会说了,只呐呐的开合着嘴唇,不知所言,双颊涨得通红。
白子画不在意地抚平了衣褶,拉着她来到椅子上坐下,推开窗让阳光撒入。
温暖的阳光令她回神,也渐渐放下了心中的局促,在阳光中放松下紧绷的身体,手脚也回暖起来。
直到这时,花千骨才发现他们在绝情殿。
即使再愚笨,她也知道先前她还在前往太白的路上。难道她后来又回了长留?
这么想着,她也就这么问了出来。
白子画摇摇头:“并不是,你与我现在还在太白,此地只不过是梦境罢了。”
“‘梦境’?要是梦境的话,当那个人醒过来,我岂不是又要回去了?”害怕涌上心头,“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见到师父,您帮帮小骨吧,小骨不想再回那个可怕的地方了!”
花千骨惊惶起来,感觉入坠冰窟。
她的眼里噙了泪。
四周绝情殿的墙壁上立时染上斑驳,阳光也冷了下来。
这种变化更加印证了白子画说的是事实。
白子画只得安抚道:“不会再回去的。”他将计划透露了一部分给花千骨,“你可以在里面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重新掌管你的身体。”
想了想,他似乎觉得这样做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过于残忍,心中不禁一软:“别怕,为师不会让你有事。”
罕见的,白子画露出一个细微的笑容来,花千骨听见冰雪融化的声音,花都开了,四周变成了春的花海。
只是一个笑容、一句简短的话语,她便安下心来,不再惊慌,不再失措,于是那颗即将枯朽老寂的心脏也注入了活力,重新变得鲜活。让她想到了曾经,爹爹在河中为她捉到了一尾青鱼时的雀跃,是她一生中最为鲜嫩的日子。
于是,花千骨不再多说什么,乖巧地听从白子画的嘱咐,也为了能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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