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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欲多说,只道:“白蔹,是哀家安插进长春宫的,哀家也不打算再说什么,哀家累了,皇上就先回去吧。”
当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在她看来,这宁筝哭哭啼啼叫上几句,再病上一病,她的儿子就彻彻底底站在宁筝那一边了。
弘历并不是个拎不清的人,原本是打算好好和皇太后说这件事的,可如今见着皇太后的态度,更是生气了,“从小到大,皇额娘都教导儿子要做一个明白事理,分辨是非的人,可今日儿子看皇额娘这态度,只怕是忘了自己当初说的那些话,想必是皇额娘有些糊涂了。”
说着,他更是站起身来,只道:“既然这般,那和敬,儿子就先接回去了,免得和敬在慈宁宫叨扰了皇额娘。”
话毕,他更是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他还没有走出门口了,就听见身后传来了茶盏落地的声音,其中还伴随着皇太后的呵斥声,“皇上当真是本宫的好儿子啊!哀家将你养到这么大,你为了一个富察宁筝,就这样对哀家?和敬是哀家的孙女,哀家将她养到这么大,她不能离开哀家……”
可如今这和敬公主到底养在谁的膝下,已经不是皇太后能够说了算的。
和敬公主听弘历说自己的皇额娘病了,要去长春宫陪皇额娘一段时间,想也不想就点点头,“……皇阿玛,皇额娘岂不是过年的时候还病着?原先皇祖母和我说过,说是大年初一不能吃药,这样没有好兆头了,我……我想要皇额娘的病快些好,马上就春天了,我还想和皇额娘一起做桃花香膏了。”
紫禁城中向来是无风不起浪,有点风有点浪,一点小事儿都能传的不像样子。
和敬公主方才听说宁筝已经病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她怕,她怕自己的皇额娘像二哥似的一病不起。
她的眼泪簌簌落了下来。
弘历这辈子最爱的三个女人一个是宁筝,一个是皇太后,还有一个就是和敬公主了,如今见她掉眼泪,心疼得很,蹲下来擦去她的眼泪,轻声道:“和敬不怕,没事儿的,皇额娘会没事儿的,等着和敬去了长春宫,每日陪着皇额娘一起玩,陪着皇额娘说话,皇额娘的病很快就会好的。”
和敬公主听闻这话,头点的像是小鸡啄米似的,一个劲儿催促孔嬷嬷快些回去收拾东西。
等着弘历与和敬公主一起出现在宁筝面前的时候,刚喝了药的宁筝有点受宠若惊,虚弱道:“方才李公公不是差人与臣妾说皇上要先去一趟慈宁宫吗?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
说着,她又看向和敬公主,“还有和敬,外头这么冷,你怎么也过来了?若是冻病了怎么是好?快回去,我这边病着,可别把病气过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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