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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被赶出林家那一日起,她对杜氏怨恨就一日深似一日。当她干着那些她从前不可能干的活计,当她被各色的主子呼来喝去的责骂,当她在家中小心地看儿媳的脸色,她的怨恨就如找到了寄主的菟丝子,疯狂的缠绕着她蔓延生长。
她是不能拿杜氏怎么样,可如今凝洛来问,也许她可以帮着凝洛让杜氏栽个跟头,毕竟凝洛身旁的那个男子看起来可不是善茬。
杜保家的顿了顿,略一思索竟将杜氏的事从凝洛还未出生时讲起。说她如何巴上了家境比她好的凝洛生母,说她如何嫉妒自己的闺蜜嫁了不错的人家,说她如何处心积虑地接近林成川。
“有些话原不该说给你这样的姑娘家听,”杜保家的也有些愤愤的,倒像个看不惯杜氏的正义人士一样,“可她办的那些事毕竟与姑娘有关,所以我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
于是,她将杜氏如何用药强行怀孕的事也说了,然后便仗着怀孕逼林成川娶她进门,说她与凝洛生母是姐妹,自然可以做平妻。
可林成川一直逃避着,也不敢跟家中的妻子提这回事。
直到段氏临盆那日,诞下凝洛之后稳婆却突然叫不好,杜氏也不知什么时候混进了林府,一听这话就哭着要进去看看。
林成川正没了主意,踌躇间杜氏就挺着肚子进了屋。过了一刻钟又红着眼睛出来,却是让林成川去见段氏最后一面。
段氏下葬没几天杜氏就进了门,然后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将林家接管了过来。
凝洛听杜保家的事无巨细地开始说杜氏如何苛待段氏从前的下人,如何暗地里招兵买马的将那些人换掉,只觉再任她这么说下去都不知道要用多久。
“我出生那日,杜氏进房做什么了?”凝洛心中有个可怕的想法,却又影影绰绰的看不清。
杜保家的却是摇了摇头:“这我便不知了,房中只有稳婆,连请的大夫都还没到。”
凝洛听了这话努力不再想自己的那个想法,只是再向杜保家的问:“我母亲的嫁妆呢?”
杜保家的一听理所当然地说:“自然是都被杜氏藏起来了!”
“她从进门第一天就惦记上那些嫁妆了,每日都挖空心思地想怎么能将那些嫁妆拿到手……”杜保家的顿了一下,她那时没少在杜氏身边出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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