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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又想起上辈子,杜氏和凝月,正是她们二人设计将她送至陆宣面前,被陆宣强占了身子,万念俱灰之下她脑中一片空白。
陆宣却一直哄着她,说他从很久以前便如何爱慕她,那日情至深处才做了那样的事,最后反复承诺会娶她,她渐渐地竟也认了。
陆家比林家门第高,陆宣也确实是会疼人的,能求得一个名分好歹过一辈子也便罢了。
可她的委曲求全并未换来那个她看重的名分,她想要逃离的,却被贼人逼得走投无路跳了河。
所谓男人也不过如此。
倒不如想想怎么挣钱好好过日子,如今民间对女户更加认可,只要有足够的财富支撑,便可以选择自己开立女户。
又或者,还可以自己养个庵子,收香火钱。
若能自己挣出一方天地,她何苦去追求“名分”那种虚事?
正想着这些,就见小满轻轻走至门口,看凝洛正坐着忙回头说了声“姑娘醒了”,这才匆匆走进来道:“姑娘何时醒的?怎的也不叫我们。”
看小满倒茶,凝洛确实也觉得干渴了,喝了小半杯又将杯子递回去。
白露也已走到床前:“要起来吗?”
凝洛点点头,便坐到床边站起来。
被伺候着简单梳洗了一下,凝洛便将二人支开了:“我一个人看会子书,你们去外面吧,叫你们再进来。”
凝洛收拾了一下自己的私房钱,发现也不过几两碎银子,也不知道到下次发份例的时候能剩下多少。
至于首饰,凝洛将所有的家当都摆在妆台上,三五支成色普通的钗子,有一两支还七零八落的;一条珍珠的链子也是断过之后重新穿起来的,况且那珠子不但小色泽还不够好;一套小时候的银制长命锁和手镯,也不是多值钱的物件,可怜得很。
凝洛又将那些看起来略寒酸的首饰一一收起来。
她突然想起小时候的一件事。
那次杜氏莫名地心情不好,寻了个由头将她训了一通然后就带着凝月上街了。
她眼泪汪汪地站了很久,最后也只得忍住委屈回自己房间。
却听到父亲长吁短叹的声音。
那时候她还小,没有自己的院子,她的房间在凝月隔壁,凝月则在父亲和杜氏的房间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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