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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校服，是雪纺的长裙，V领露着锁骨，锁骨上坠着一个闪闪发亮的钻石项链。

“没看。”方绪之收回视线，“怎么了？”

“挺有意思的，景月也在群里说话了。”方玉染挑了挑眉，嘴角玩味地笑着，看起来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方绪之冷淡地“哦”了一声，景月的事，他一向不关心，但是他还是又问了句，“还有呢？”

因为他知道方玉染跟他一样，对景月不感冒，应该是有其他的什么事，不然她不会特意提起。

“自己看看呗。”方玉染没心没肺地嗤笑一声。

方绪之抿了抿唇，从口袋里拿了手机出来。

他打开微信，班级群早已经被他设置了消息免打扰，平时就很热闹的群，今天更是消息刷个不停，已经有七百多条未读消息，方绪之懒得翻，皱了皱眉，但他忽然看到了一个名字。

虞婉。

方绪之顿了一下，想起昨天那个女生的眼睛。

他微微坐直了身体，点了一下屏幕上的未读消息，然后屏幕快速翻滚，直接跳到了几百条消息前。

换做以前，方绪之才不会对这种八卦感兴趣，今天不知怎么的竟然仔细看完了。

方玉染原本也就只是闲来无聊，让他看看热闹，没想到方绪之会这么认真地看，不禁有些惊讶。

她等了一会儿，见方绪之还在看，不由好奇地问：“还没看完吗？”

方绪之这才放下手机，“嗯，差不多了。”

方玉染：“看这么久？看到什么了？”

方绪之：“没什么，”

“嗨，是没什么，不过能让景月那么反常地在群里说话，我还蛮感兴趣的，对那个女生。”方玉染百无聊赖地敲了敲桌面。

这时候牛排刚好煎好了，操着一口法语的大厨说了两句法语，把牛排分别放在两人的餐盘上。

方玉染随口回了一句，那大厨就收拾了东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