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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钱，就等着我扒了你的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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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个侍妾罢了。月末领赏的时候，不也一样扒光了裤子趴着给人看，谁又能比谁高贵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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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娘第一次领赏，奴婢要提醒您一句，这是夫人的恩典赏赐，姨娘可莫要哭哭啼啼的，坏了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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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勾栏出来的，就是骚皮子，挨打也能润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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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过往的种种侵袭脑海，林芷拼命摇头，想要摆脱那些可怕的回忆，紧紧抓着玫儿的手冰冷，指甲几乎要陷入玫儿的皮肉里。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玫儿第一次看到林芷这样的失态，脸色惨白，连唇色也泛白，且全身都颤抖的厉害。

“不，我要忘记！不能再想！”林芷深深呼吸几口，按压下胸口狂跳不止的颤动，狠狠咬着下唇，抓着玫儿的手高高颤抖，声音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般，“我，没事...我们回去。”

玫儿也跟着吓坏了，伸手招呼了远处跟着的一个小丫头，两人一齐搀扶着颤抖的林芷回去。

林芷虽极力克制自己的情绪，抓着二人的手，却仍是脚下一软几欲摔倒，就这么在两人的搀扶拉扯下，跌跌撞撞的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一回屋林芷便一言不发冲向床榻，拉了被褥躺下，以被蒙头，不言不语。林芷一向要强，玫儿虽心下担心却不敢多问。

“怎么回事？”吴樾匆匆进院，直奔房门。他刚送走了云小王爷和岳、周二人回书房，就听说林芷不舒服，便什么也顾不得就赶来了。

玫儿闻声，出来打了帘子，请吴樾进屋。“奴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姑娘突然就这样了。”

吴樾在外屋隔着屏风远远看了一眼，犹豫不决，还是转身问玫儿道：“好端端的，怎么会这样？可是遇到了什么事？”

玫儿一听便突然想到了那个挨打的婢女，小声道：“奴婢陪着姑娘去逛园子，本是好好的，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