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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永远留在你身边。他若是不愿,就令人捆着他,愿意了再放开。”
?
这画风怎么变得这么诡异?
皇帝眼睛出神地盯着她,似乎又不是在看她,道:“把他弄成奴隶,这样他就能永远留在你身边,不会因为别的事情抛下你,再也没有回来。”
奚熙注意到皇帝的异样,这话虽然是在对她说,但却像皇帝透着她给另一个人说。她猛然想起系统面板里提起的关于皇帝“愿用一切挽回”的提示。
难道和这个有关?
她回过神来,认真道:“不可,那样留下的人也没了真心,我只愿他一生平安喜乐。”
皇帝低声笑了起来:“平安喜乐,好个平安喜乐,他可不就是一生平安喜乐,只留我一个人痛苦。”
他笑的大力,中途重重的咳凑起来。
奚熙连忙上前轻轻拍打他的背。
皇帝摆手,道:“好了,朕没事。朕知道了,你以后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怕养百十个面首朕都不过问。”
奚熙:“……”
不了吧。
她担忧道:“父皇,您一定仔细着身子,心放宽,您还要看着我们成家立业呢。”
皇帝笑了起来,露出了眼角的皱纹,只是眼底藏满了悲哀。
皇帝养病期间,齐怀包揽了全部的政事。他已经被册封为齐国太子,这些年愈发稳重。
在齐国的质子陆续离开,最后竟只剩下赵言一人留在齐国。
奚熙担忧,安慰他几番。
赵言笑的眼底闪着细光,将她揽在怀里,细细的亲吻。
次数多了,奚熙也能淡定的推开这个一不留神就犯病的蛇精病。
赵言重重吸吮她的唇瓣,直到松开时唇瓣微肿。奚熙瞪着一双杏眸,里面波光粼粼,似一潭春水。面色绯红,春意十足。
赵言眼底黑沉,嘴唇通红,带着一抹风流之意。
他又低下头,奚熙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含糊道:“你走开!”
赵言低沉地笑了笑,手指缠绕着她的头发,道:“溪溪不用担心我一人留在这里,我总会回去的。”
奚熙瞪了他一眼,却带着一丝娇俏,道:“我没有担心你。”
赵言忍不住吻在她的眼睛,哑声道:“那溪溪是在担心我回去之后,再也不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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