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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头看了会,佩囊还是他熟悉的样子,只不过旁边多了编绳,看起来要比之前好得多。
独一无二。
他嘴角忍不住向上弯。
奚熙看到赵言突然笑了下,这些天来他头一次展现笑颜,仿佛初春时的冰雪全都融化在他的笑里。
她一下子看呆了。
奚熙:“你还是多笑笑吧,你笑起来很好看的。最近你冷着脸,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我问你的两个朋友他们也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我都以为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如果以后有人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肯定会收拾他的。”
赵言脸色柔和:“没想到溪溪还会欺负人。”
奚熙说道:“我又不会随便欺负人,不过有人欺负我,或者欺负我的人了,我肯定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欺负回去的。”
赵言握住她乱挥的拳头,笑道:“这样挺好的,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但也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如果一味的忍让受辱会让人觉得软弱可随意欺辱。”
奚熙有些稀奇的说:“咦,你还会这句话,我还以为你整日都是君子之说。”
赵言静了一瞬,语气平静的说:“溪溪,我不是君子。”
奚熙笑眯眯的说:“没事,你说不是就不是。不过我看你平常的确像夫子之前说的‘君子怀幽趣,谦恭礼乐才’。我去练字,练完之后我们一起玩。”
赵言看到她又缩回书桌前,脸绷得紧紧,写完一个字后似乎还觉得不错,紧绷的脸立刻松懈下来。下一瞬,脸又崩了起来。
他低头,一手摸着佩囊上的绳子,一手拿着书,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她似乎很喜欢编一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他想到她说的“君子”,手下的动作顿了下。
眼睫未动,手指慢慢缠绕起刚编好的绳子。
他可是曾经设计弄断幼弟一只腿,幼弟现在走路仍是坡脚。
他来齐国的目的,也不是做一被抛弃的质子。
若是她知道这些,还会不会说他“君子怀幽趣,谦恭礼乐才”。
手指传来疼痛,他放松缠紧的绳子,脸上又是一片平静。
他内里早已腐败。
奚熙的生辰快要到了,宫里提前准备起来。恰逢又到了齐国一年一度的骑射比赛,皇帝偏爱舞枪弄剑,整日骑在马背上,对这场比赛很是重视。
前些天下了场雨,浇灭了空气中的燥热。
整个齐国的王公贵族几乎全都到场,一眼望去,黑压压的全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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