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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职,长夷便没有再说话,交代完近期的事情后,太傅和冢宰起身告辞了,随后麓林也挽礼离去了,只有青衫留了下来。
昭阳挥手让清露退下后,挑了挑眉:“怎么了?青衫你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昭阳,你想撤了大司寇,并不是因为他拖慢了改革的进度吧。”这样的做法太过激进,按照昭阳的性子,若不是有其他理由,她是不可能选择这样的方法,也不可能这样平静地说出大不了就开战这类话。明明有其他更好的方法。
昭阳望着青衫笑了起来:“我还以为能骗过你们”
“冢宰和太傅或许还会相信你,但我不会,因为我知道你比我们更不希望出现政治的牺牲品。”就像达也的死。
昭阳唇边的笑意渐渐消失,她低头翻着手中的书良久才又开口:“青衫,你错了,人都是会变的,站在我这个位置,这种事情都已经不再考虑范围内。”就算她心存不忍又能怎么样,该牺牲的还是得牺牲。
青衫沉默着不说话,静静等着昭阳的回答。
过了一会,昭阳揉了揉太阳穴,再次开口说道,语气也一如平常那般“不过你猜得没错,我的确不是因为那个原因才想撤了渊雅的。”
“是想揪出躲在渊雅身后的人吗?”青衫接道。
“是啊。”昭阳回答地很快,丝毫没有想要隐瞒的样子:“既然他拿着渊雅做挡箭牌,我就把渊雅撤掉,看他还能躲到哪里去。不过”昭阳顿了顿,双手合十,“青衫怎么连你也这么确信是渊雅身后有人呢?”
青衫微楞了一下,随后立马反问道:“如果不是,那你又为何要这么做?”
“你不觉得大司寇的嫌疑也不轻么?这样不就一箭双雕了。”在没有万分的把握之前,大司寇也在怀疑的对象中。
和州候只比昭阳晚到一日,当天昭阳就单独召见了他,随便客套了几句,就以一定会洗清他的罪名,还请和州候安心待在芬华宫打发了。不知道以这个理由能扣留和州候多长时间,只能指望英漓他们能查出些什么来。
原本罢免渊雅的事情昭阳是打算在隔日的早朝中提出,然而让她没想到的是,她屁股还没捂热玉座,大司寇就朝她发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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